麻花骂声“靠”。
出这扇门就可以离开这诡异宿舍楼,可门被铁链子捆住,他们没有工具,根本打不开。张嶷摸摸那婴儿手臂粗铁链,拔出尸阿刀,对着铁链比比。
“能行吗?
麻花从床下摸出个带铁钉木头棒子,小心走到门边。牛哥跟在他身后,然后是张嶷和小白。
麻花道:“记住哈,握拳,意思是立刻关手电。竖起两指,意思是停下。”
麻花把门拉开条缝儿,揣着手电探出脑袋左右看看。走廊没有人,他蹑手蹑脚地踏出门槛,弓着腰往楼梯那儿去。后面人秩序井然,个个跟上,全都弓着腰,仿佛这样可以缩小自己,不被鬼魂发现。宿舍楼梯无比寂静,他们脚步声发出嗒嗒响声,那声音敲着心头,让人头皮发麻。
下到三楼,麻花照例探头看走廊,他刚探出头,立刻缩回来,举起两指又握拳。身后大家都非常听指挥,瞬间关闭手电,屏息静待。个陌生男子从他们眼前走过,慢慢走向走廊尽头。那人穿着皮鞋,走路声音非常响亮。
牛哥小声问:“那是谁啊,不是说晚上不能出来吗,他怎能大摇大摆?”
。”牛哥感叹。
“你们来多久?”张嶷问。
“在这儿刚满天,他俩待两天,”小白说,“们打算今天晚上出去找出口,你起吗?”
“你们胆子这大?”张嶷讶异地挑挑眉,“不是说晚上十点后不能出去吗?你们为啥不白天找出口?”
“谁说们白天没有找出口?这不,”麻花把手电往房间深处照,给张嶷看两张空白床铺,道,“告诉你吧,本来还有两同事在这,他俩白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要不你上去问问?”麻花说。
牛哥瞪眼,“你咋不去?”
张嶷劝道:“别管他是谁,们走们。”
等那人消失在黑暗里,麻花再次动身,蹿向下楼。
接下来路顺畅,他们到二楼,眼看再下层就要到楼。拐过楼梯口,大家蓦然发现,楼楼梯口被两扇铁门封住。
“兄弟们,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好冷啊……”牛哥打个哆嗦,摸摸自己冒起鸡皮疙瘩肌肉,“现在好像又更冷。”
“昨晚还梦见床边站个人,说占他床位。吓死,幸好只是梦。”小白说。
麻花对张嶷说:“不管怎样们今晚都要试试,你要不个人待这儿?”
张嶷沉默。虽然条例上写着晚上十点以后不能出去,靳非泽还让他把条例背熟,可是按照恐怖片般定律和他宝贵禁区经验,落单人多半必死无疑。
“也去。”张嶷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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