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也迟缓地点
点头。
“您是谁？”
姜也慢慢放下手，眼眶处斑斑血迹像火焰
样明亮。
“
是……”他字句道，“江燃。”
对讲器响，里面
男声似乎不太满意，“怎
还是他？神没有降临？拆他纱布。”
“江燃……”姜也急促地喘息，“可能是江燃。”
他看起来很痛苦，捂着左眼，浑身冒汗。有鲜红血渗出绷带，滴在他指缝，滴滴掉落在地，仿佛朵朵梅花盛开。
研究员拿出对讲器，说：“他状况不稳定，要继续问吗？”
对讲器传出个男声：“没关系，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继续。”
“之前问题先放放，们问点别。先生，您感觉到痛苦吗？”
沈铎凑近屏幕细看，姜也嘴确实在不停翕动。
显然，神梦结社和他们有样疑问。有个雇佣兵被派进病房，手上拿着个塑料杆子，杆子上绑着接收声音仪器。雇佣兵把杆子凑近姜也，只听屏幕里传来他神经质默念，似乎是些不断重复名字。
雇佣兵向监控比个OK，静静退出去。监控视频跳到下个，神梦结社开始对姜也进行精神测评。
“先生，您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姜也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他眼睛上仍然缠着绷带，绷带下皮肤无比苍白，下巴消瘦许多。姜也偏头靠着墙没有回应，完好那只右眼低垂，失去血色唇抿成条直线。
“你确定？”研究员很紧张，“这可是神眼睛，看会疯！”
“他植入第三只眼至今，没有人用肉眼观察过他状况。你将是第个直视第三只眼人，这是你荣耀，不要害怕，们会记住你。”
研究员发着抖，缓缓伸出手。视频里传出她紧张呼吸声，如同破旧风箱，咻咻不止。视频里，姜也左眼被打上马赛克，而那女研究员手已经伸到姜也眼前。她揭开他眼上纱布，大家看见女研究
“是……”姜也大口大口喘着气。
“您刚刚用过止痛药，是什带给您痛苦呢？”
“有事情没有完成……”姜也喃喃。
研究员问道：“什事，您需要完成什？”
姜也没反应，研究员问好几遍，他依然不回答。研究员又重新问起第个问题：“现在，您确定好自己名字吗？”
“先生，您还记得您名字吗？”个女研究员锲而不舍地询问。
当研究员问到第四遍，姜也终于张张嘴，沙哑地出声：“姜也。”
“姜也，”研究员问，“您确定您名字是姜也吗？”
姜也眉头微微皱起，说：“不确定……”
“不确定？您还有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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