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直起身，歪头看他，“你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
姜也别开脸，目光沉沉。
靳非泽笑得肩膀直抖，直不起腰，“你好无聊。”
和他说
“哼，那就好。”靳非泽从背后抱住他，“老男人就会骗人，不要相信他，你管
就行
。晚上们试试上床好不好，听说很有意思。”
姜也怕他又搞强制
那
套，警惕地说道：“有新项圈，你不要逼用它。”
“你才不舍得电。”靳非泽蹭蹭他耳鬓，“学校有好多好玩地方，们起去好不好？”
学校能有什好玩？姜也皱起眉。
又听他细细数，“要和你在教室做，在图书馆天台做，在后山小树林做，在宿舍楼厕所做。等们毕业，们会有很多美好回忆。”
抿着嘴，走得极快，他也走快，寸步不离。靳非泽是这个世界上最粘人凶祟，跑也跑不脱，甩也甩不开手。他每天要发N条信息给姜也，姜也必须秒回，要不然他就会阴森地出现在姜也面前，问姜也为什不回话。以前他当魔女时候都不会这样，不知道为什，从博爱病院出来之后他就越来越粘人。
“谁惹你？你今天好像很不开心。”靳非泽问。
不开心？姜也垂下眼眸，是有点。
姜也偏过脸，不去看他，“你为什定要缠着？”
“你猜不到，因为喜欢你啊，”靳非泽说，“是那个老男人让你不开心？他说什？”
越说越不堪，姜也不想听，问：“为什是？很无趣，你和别人交往，定更快乐。”
“不。”靳非泽望着他，道，“只要你，只要姜也。”
“万不是姜也呢？”姜也脱口而出，“姜也这个人是假。妈妈是假，从出生起就是假，是另外个人复制品。如果有天，他来到你面前，或许你会分不清谁是，谁是他。又或许总有天，会成为他。有时候，根本分不清到底算是谁。”
心里有种悲伤，潮水样涌上来，浪盖着浪。可姜也竟然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属于江燃情感，还是他自己。
他深吸口气，闭闭眼说：“抱歉，心情不好，让个人静静。”
“他希望对抗祂。”
“祂？”
姜也指指上面。
靳非泽嘲讽似笑声，说：“你为什要因为这种事烦恼？姜也，你真很多管闲事，事你管，妈妈事你管，现在连那些杂七杂八不相干人你也要管。”他漆黑眼眸里乌云密布，“最好世界毁灭，所有人都死光光，只剩下你和，这样你就管不别人闲事。”
“……”姜也说，“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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