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就算知道那个项目,应该也不知道那个项目和江燃有关。他要是知道,在看到婚礼视频里江燃时不可能那惊讶,但他应该知道施医生现在下落。靳非泽知道,靳家定也知道,姜也不明白,为什靳家要对外宣称施医生已经死?
靳非泽这个疯子,要他配合简直不可能,但姜也更不可能向他低头。
“你吃准不会随便电你。”
靳非泽笑眯眯,“谁让们小也是好人呢?”
“但你忘,你爷爷给关于你所有权限
这几天他们在越野训练场待着,身上总是有沙尘。靳非泽每天都要换衣服,关键他衣服都很贵,不能用洗衣机,只能手洗。指望靳大少爷洗衣服是不可能,幸好靳家五星级酒店有洗衣服务,要不然过两天靳非泽就要裸奔。
姜也状似无意地问:“靳非泽,你妈妈怎过世?”
“她没死。”靳非泽说。
“没死?”姜也愣,“你之前说她死在禁区。”
“那是学院盖棺定论。靳若海希望她死,所以她必须死。”
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浑身是汗,刚从水里捞出来似。李妙妙跑过来,把他肩上轮胎带子摘下来。
“哥,回去歇歇呗,你可别中暑。”李妙妙说。
姜也摆摆手,示意她他走不动。
“拖你回去。”李妙妙让他坐上另个空轮胎,自己挎上带子。
这个越野训练场很大,上午他轻装越野跑,下午才开始负重跑,跑出距离相当远,回到休息区起码要公里。姜也本来说让教官开车过来,谁知李妙妙拉紧肩带,大喝声“走起!”,拖着两个大轮胎和轮胎上人发足狂奔,霎时间风驰电掣,周遭景物刷刷后退。姜也坐在轮胎上,还没意识到发生什,头发凌乱在风中。他拖着靳非泽就举步维艰,李妙妙却跑得跟风火轮似。
姜也追问:“那她在哪儿?”
靳非泽钳住他下巴,眯着眼睛打量他,“你问这个做什?你好像对她很感兴趣。”
“她和那个不存在人有关系。你知道你妈妈曾经参与过个人造子宫项目?那个项目投资人是他。”
靳非泽温柔地微笑,“想知道,可以呀。解开项圈,说阿泽哥哥原谅就告诉你。”
姜也:“……”
他问身边靳非泽:“你确定是李妙妙拖着们吗?”
不是什奇怪凶祟吗!
靳非泽咬着冰棍,少见地沉默。
个急转弯,李妙妙跑得太快,把轮胎上二人起甩进山路边草丛。她毫无所觉,疾风似跑远。李妙妙这个笨蛋,姜也从地上爬起来,再把靳非泽拉起来。
“衣服脏。”靳非泽表情有些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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