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悠悠地笑,“小也是好人呢。”
姜也觉得这家伙今晚杀性重很多,不知道他吃错什药。姜也警告他,“你最好安分点。”
靳非泽笑笑,打起手电筒,两人同起身,快步追霍昂。
依拉勒蓦然睁开眼,额头冷汗直流。他刚刚做梦,梦见多年前缅甸野人山那座小木屋。他忽然觉得周身冰冷,浑身起鸡皮疙瘩,四下望才发现自己竟不在帐篷里。此刻他正站在个吊脚楼里,面前是扇开条门缝儿门。橘黄光漏出缝隙,里面似乎关什东西,呼唤着他开门进去。
他想他该走,他记得白教授叮嘱过他们,晚上不能进太岁村,而他竟然梦游到这里。
盈盈道:“不如起进去。”
“这里不是游乐场,”霍昂警告他,“你们两个小听话点,不擅长带孩子,孩子不听话,依拉勒会哄,可不样,般直接下手揍。”
靳非泽手搭凉棚眺望太岁村,“咦,依拉勒好像不见。”
说几句话功夫,依拉勒身影不知道转进哪个拐角。霍昂低骂声,忙端起枪往里头赶。
姜也眉心紧蹙,如果依拉勒被感染,霍昂和他感情深厚,不可能下手打死依拉勒,而要活捉依拉勒又保证自己不被感染,霍昂个人绝对应付不。如果依拉勒没有被感染,事情又更加扑朔迷离,他没道理自己深夜进入太岁村,总觉得像中邪似。昨晚帐篷外人声难道是依拉勒?
快走。
他想转身,可那屋子里有什东西勾着他。他脑子里在喊快走,手脚却不由自主往那扇门靠近。鬼使神差地,他推开门。
满地烛火,洁白烛蜡重重叠叠,共同围绕着被绑在中心无头尸体。那尸体赤裸全身,鲜血流满胸膛。依拉勒呼吸变得急促,冷汗簌簌而流。他仿佛又回到多年以前,野人山上他和霍昂进那座小木屋。他们砍木头生火,第二天起来看,木头人竟成真人。
那时,霍昂拉着依拉勒说:“什邪门玩意儿?快走快走,要把这儿烧。”
依拉勒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尸体,脸惊悚。尸体腰侧伤疤,小腿上
“小姜,们还是原地等等吧。”白念慈不停擦着眼镜。
靳非泽歪歪头,眼眸里含着兴味,“走?”
姜也想起依拉勒面条和肉干,虽然他和依拉勒霍昂素昧平生,但这几天他们对他和靳非泽都非常照顾。特别是靳非泽这大少爷,这不肯做那不肯做,老是添麻烦,依拉勒从来没说过什。
“白老师,”姜也下决心,“您在营地等们吧。”
白念慈重重叹声,“你们这些小孩子,真是胡闹,早知道不带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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