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衡道长咳嗽
声，道：“姜教授，
们
专业是哲学，文科，请你用们听得懂话解释。”
“意思就是你们可能会变成厉鬼。”姜若初从挎包里取出烟盒，“不好意思，烟瘾犯，能抽根烟吗？”
“请便。”檀慈道。
姜若初点起烟，呼出袅袅白雾。她脸氤氲在雾气里，酷烈美变得温柔。
她继续道：“目前唯办法是用压尸棺下葬，然后水泥封坟。知道这会让死后你们很痛苦，所以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所有人面面相觑。这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个道长循着抓挠声走去，直走到老天师棺木旁边。他露出惊恐神色，指指棺材。先前说话那道长脸色惨白，找人拿把钻子过来，在棺壁上凿个小洞。凿洞直径寸，铜钱大小，刚好够人从外头窥探棺木里面情况。他睁着只眼贴上洞去，里面黑漆漆片，什
也看不着，近在咫尺抓挠声也停。忽然，只青浊眼睛出现在眼前，吓得他倒仰。
“尸变！”他喊道。
“为什会这样？”知衡道长蹙眉道，“把尸体带回学院解剖看看是什原因？”
檀慈方丈却问：“姜教授，您带八副压尸棺。如果您要给老天师棺木套八重棺椁，那它们尺寸应该个比个大。而如今，您带均是般尺寸。这剩余七副棺椁，该不会是为们准备吧？”
“方丈有大智慧，”姜若初向他鞠个躬，“没错，剩余七副是送给你们。”
“请说。”
“会为你们找到真正解决之法，但你们要答应个要求。”姜若初顿顿，道，“听说靳家靳非泽被关在你们玲珑塔，希望你们放他出来，跟下山。”
“这……”檀慈道，“你要知道，他已经被学院定性。”
“知道。”姜若
知衡道长脸色青阵白阵，送棺材不是等于咒人死？尤其这女人送还是不详压尸棺，这就等于咒他们所有人死后不得安宁。他气得正要教训她，檀慈却压住他肩膀。这压，便如千斤坠般镇住他，他步也走不出去。
檀慈问：“请女施主明示。”
姜若初收伞，站在檐下，缓缓说：“不要问为什，具体原因也不清楚。只知道你们死后都会变成那种东西，除非你们立刻从掌门人位置上退下来。当然，各家各派都需要个掌门人。只要是掌门人，就逃不过此劫。”
靳老太爷爽朗地笑声，“看来有人要灭们道统。”
“可以这说。如果你们焚烧尸体，并不能得到解脱，还是有转化为量子形态，迷失于生死叠加状态可能性。”姜若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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