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把推开他大脸,本正经:“试听仅此次,要想再听,等婚礼上吧。”
青大槐眼睛亮:“你这回答应办婚礼?准备怎办?在哪里办?谁迎亲?”
凤宁:“你是长
凤宁:“讨好你呗,想让您高抬贵手,别阻碍和青琅谈恋爱。”
青大槐:“呵!你死这条心吧。只要活着,你就别想进青家大门!”
凤宁:“还没过门呢,您就在这儿扮起恶婆婆,要是过门,您得刻薄成什样啊?”
青大槐:“说得好像你过门就真能把当长辈似。”
凤宁:“为什不能?上回俩算是形婚,这回要是成,就是实打实真夫妻,你不就是长辈吗?”
青大槐情绪渐渐回归正常。
到后面,竟能神色轻松地论起他与妻子在云游途中遇见趣事趣闻。
“赢。”青大槐瞧着他面前棋局,笑道,“再来局!”.
青琅在外面左等右等都没等道青大槐出来,也没等到什大动静。
直到天色渐暗,他才忍不住推开门走进去。
心中藏三万年,不敢同任何人说,不敢同任何人讲,却在此时此刻如开闸洪水般全部宣泄出来。
青大槐讲许多许多,讲他妻子生前最喜欢看风景最喜欢吃食物,讲她怀孕时欣喜,讲他们畅想着平凡而琐碎未来。
也讲她忽然变成魔姬,差点掐死他们孩子。
自此丧失切理智。
青大槐狼狈地哭出声。
青大槐落棋动作顿,挑挑眉:“是嘛?那你先叫声曾爷爷让听听?”
“曾爷爷。”凤宁叫得那叫个干脆。
青大槐:“……”
青大槐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奇怪,他抖落身鸡皮疙瘩,似乎恶心得不行。
可是没会儿,他又凑过来,脸上带着上瘾样贱兮兮笑容:“……咳咳,再叫声听听?”
可透过书柜那个洞口,却发现,他曾爷爷和凤宁正在下棋。
青大槐刚落子就要悔棋,凤宁把打掉他手,嘲讽道:“五百年过去,你怎点儿长进都没有?”
青大槐哼哼道:“你厉害,你有长进,你怎还没赢?”
凤宁:“让着你呢你没发现吗?”
青大槐:“你让棋做什?”
他接过凤宁手帕,将鼻涕擤得响亮,又哭又笑地说:“真没想到有天会将这些事情说出来,还是对你这块臭石头。”
凤宁神色如常地放下棋子:“是吗?从未料想过你会同除之外任何人说起这些事。”
青大槐愣下,忽地笑:“也是。”
除凤宁,他又能同何人说?
数万年来,他也只不过有凤宁这个至交朋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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