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丹融迂回地求他,别回去,留下来。
你先睡,有些东西还要收拾,还没沐浴。”方潮舟说。
薛丹融又问:“那明天能见到师兄吗?”
“当然能,好好睡。”方潮舟守着薛丹融睡着,才起身出去收拾药罐子那些东西,他今日也累得紧,没泡澡,匆匆沐浴完,就上榻。
他睡在外间,薛丹融睡在里间,褐马鸡则是睡在他床尾,而金翅鸟则是比较可怜,睡在凳子上,方潮舟倒无所谓床上再多只鸟,可褐马鸡十分介意。
“才不跟那只傻鸟同床共枕。”褐马鸡说。
方潮舟打个小哈欠,暂时不想管两只鸟爱恨情仇。爱情这种东西,自有自己缘分,他不去瞎凑合。睡到半夜,他突然听到里间有动静,刚坐起来,就看到有道身影从里间闪出来。
薛丹融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他把抱住方潮舟,那张雪白秾丽脸上还残余着恐慌,身体更是微微颤抖着。
“做梦梦到师兄不要,丢下走。”薛丹融低声说,声音里仍有后怕。他紧紧地搂着方潮舟,仿佛不搂紧,方潮舟就会消失不见。
这瞬间,方潮舟突然明白薛丹融今日反常原因。薛丹融极少在他面前露出这种弱态,可是今日便露出好几回,因为薛丹融知道拦不住他。
如果他想回天水宗,薛丹融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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