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衣扯下唇,“准备跟天水宗那几个老头子说,要与他们门下弟子结道侣,公开选,只要来参加都有灵石领。”
侍女恍然大悟,“庵主是想用灵石将他引出来?”
“差不多,但不完全。你想过他为什明明缺钱还要隐姓埋名,不向宗门求助?当年他是怎被丢下,没忘,他自己更不可能忘,你说他会想回来复仇吗?薛丹融没出天水宗,也许已经被他找上。光明正大招婿,就是告诉他,可以帮他,而且就算退万步,他不来找。以身份,再加来者皆有灵石领,来人定很多,他可能会因为人多,混在其中冒险过来领灵石。就算他谨慎不来,但排除那些来人,再排除那些老家伙,已有道侣,那没来人不是很好查吗?只要重点查那些新进来弟子就可以。”
宋涟衣又垂眸看向手里金铃铛。
神骤然变得阴寒,他从座位上起身,旁边侍女立刻说:“庵主,要不要?”她做个划脖子动作。
“不急,先关着,你让人易容成这个老板样子,看有没有人会回来问这个铃铛,若有,立刻先关起来。”宋涟衣顿下,“别绑着,但绝对不让他离开。”
等离开当铺,回到下榻客栈,宋涟衣身边最宠信侍女见宋涟衣回来后,就直坐着没说话,不由问:“庵主,你觉得那个人回来吗?”
宋涟衣闻言看向手里金铃铛,“觉得是他,而且他定出什事,所以隐姓埋名。”
侍女说:“庵主为何这样认为?”
“天水宗没有方潮舟回来消息,而且他还把送铃铛卖,足以证明他出事,极其缺钱,要不然他不能冒着这大风险,来卖铃铛,明明知道极有可能会找上门来。”宋涟衣说到这,笑声,“当然,像他这种不怎聪明人,压根就没想过风险,根本不觉得会知道。”
侍女想想,“庵主就笃定是他?若是有人发现方潮舟尸首,将庵主所赠之物取下来,然后……”她话没说完,就跪在地上,求饶道,“是奴婢失言,奴婢胡言乱语,还望庵主恕罪。”
宋涟衣瞅着跪在地上人,“你跟他样蠢,当年钟离越水几乎把地下妖境翻过来,都没找到方潮舟尸首,其他人能找到?况且,薛丹融这五年里隔三差五就去地下妖境,在天水宗待时间,手指都数得清,可是最近他已经很久没有离开天水宗。”
他说到这里时候,发出声轻笑,“薛丹融不离开天水宗,刚巧又有人卖铃铛,这世上事情哪有这巧。”
“可就算是他,庵主要怎找到他呢?他不是隐姓埋名吗?”侍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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