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那个擦手动作,薛丹融差点把他吞,后面若不是他硬生生挤几滴眼泪,怕是今天就回不来。
薛丹融为什要那尽职?个双修而已,差点把他这条老命修没,难不成薛丹融就这害怕那颗所谓毒药?
“肯定是报复他啊,都是你在拿他治病,他在你这里能得到什,而且你没发现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好吗?你都没有再抢人东西。”褐马鸡砸砸嘴,把眼睛合上。
严格来说,不是抢,是偷。
之前住大通铺时候,方潮舟晚上偷过人东西,不过他都是半夜爬起来偷,同屋人睡得死,根本不知道自己东西被偷,而褐马鸡等方潮舟抱着偷来东西睡着后,就又把东西给还回去。
,摸出手帕把手仔细擦擦。
薛丹融:“……”
然后方潮舟就发现自己舒坦不起来。
*
他讨厌鱼接鳞,更讨厌被迫鱼接鳞。
它其实不想还,但方潮舟清醒时候告诉它定要还,要不然就扣它零嘴。
方潮舟唔声,“话是这说,可这日子什时候是个头?”
“你如果不像现在这样,隔好几日去睡他次,早就到头。”褐马鸡睁开只眼,“如果你想速战速决,你今天就再回知春洲,连睡他个九、十日,如果不行,再连睡个九、十日,如果还是不行,就再睡个十几日、个月,你这样努力,不可能不成功。有事者事竟成!”
方潮舟想象下褐马鸡说话,脸都有些白,“不行!决定不行!”他边说边慢吞吞躺下去,用被子卷住自己,如条长虫,“不去知春洲,宁可被反噬、入魔、死掉,也不去。”
*
方潮舟是第三天清晨才回来,回来,他就往床上倒,但刚倒下去,他又“嗖”下弹起来。
褐马鸡本来睡得四仰八叉,被方潮舟动静吵醒,它迷瞪着眼睛,“你这是怎?”
方潮舟咬着牙,换个姿势,坐在软绵床上。
坐好后,他抬手捂捂胸口,“疼,全身疼。”眼神悠悠地转到刚睡醒褐马鸡身上,“现在越来越不觉得这是在报复薛丹融,觉得这就是报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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