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郁离能死而复活，这是不是说明……扶岚也可以？戚隐
音调在颤抖，心里
下有
希望，像微微火苗，照亮方寸幽暗心海。他问道：“慕容长疏最后去哪儿？他消失地方是不是就是巫郁离口中那个高高地方？”
“他有没有留下道论什
，或许有些线索。无方那帮人最喜欢写道论，什鸡毛蒜皮大点儿事儿都能说出沓纸来，小师叔道论集子摞起来能到
腰上。”云知说。
戚灵枢忍无可忍，道：“你闭嘴。”
树梢上女妖沉默无言，大家发现不对劲儿，齐齐望向她。女萝立在树梢上，居高临下望着他们。这个妖艳女姬似乎有些许不同，她肩背挺得笔直，昳丽脸庞变得肃穆漠然，犹如庙宇里低眉垂目，俯望芸芸众生神像。她素白脸上似有无边悲悯，又似是与人世相隔冷漠。
“你不是女萝，你是谁？”戚隐问。
“吾乃大神白雩。”
女萝背后，数双眼睛缓缓睁开，云知和戚灵枢第次看见这等场面，都露出惊异神色。戚隐站起来，遥遥与神祇眼睛对望。
古老神祇在女萝耳边低语，女萝字句复述她们言语。
“来找，戚隐。在古泽深处，时间罅隙。会在那里等你，将你送往那个为诸神所弃孩子身边。”神祇向他伸出手，“你必须尽快，罪徒即将找到藏身之所，你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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