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问道:“什意思?你说明白点儿,他是不是伤?伤很重?”
姚小山喃喃着说:“别管他,不如给你看样东西吧,看宝贝。小隐,你是弟弟,在这里只能信你,只给你个人看宝贝。”
什宝贝,戚隐半点儿兴趣也没有,心只想着他说戚慎微出不去话儿。到底是什意思?他模样怪怪,戚隐又怕刺激他,只得慢慢和他说:“表哥,到底怎回事儿?你带去见见他吧,咱不找戚灵枢,就咱还有爹,咱仨起走。”
姚小山却不理他,径自转过身去脱裤子。戚隐霎时间愣,宝贝?该不会是胯下那玩意儿吧?戚隐觉得尴尬,忙道:“咱……咱要不改天再看?”
“不行,”姚小山把裤子整条褪下来,“定得现在看。”
他转过身,露出两条疤痕满布,坑坑洼洼腿。左腿膝盖处赫然有张人面,那是张老人家脸,脸上皱皱歪歪,长满脓疱,两眼眯缝,
张嘴瘪着,是种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神气。戚隐骇然望着他,结结巴巴地道:“那……那是什玩意儿?”
“宝贝呀,”姚小山痴痴地笑,爱怜地抚摸那张人面,“在这地底下日子,若不是它陪着,真不知如何熬过去好。教它唱曲儿,还教它骂人。可惜就是难养些,瞧割浑身皮肉,还是喂不饱它。”
他张脸覆在阴影里,只露出口细细白牙。戚隐浑身起鸡皮疙瘩,莫名预感事情不妙,不着痕迹地退后几步,悄悄往墓室门口瞟。
“小隐,肉都割光,”他举起灯符,照亮双黑洞洞眼睛,“它跟说你肉闻着香嫩,你割点儿肉,帮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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