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决明却上前步,笑着说:“醒酒茶喝?”
姜归辛也是脑子嗡嗡,只是早在社交场上练出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本领,便利落地回答:“喝过,谢谢南总照顾。”
“唉,不是说不叫南总,要叫宝贝儿?”南决明笑问。
姜归辛忍得脸色,但却很难违抗生理反应,耳朵其实已经红,南决明看在眼里,决不指出。
姜归辛便以为自己平静演得滴水不漏,语气完美地演绎着惊讶和疑惑:“什?”他佯装副无辜:“那天喝得太多,记不清很多事,是南总送回去?很谢谢您。”
旁边桌子上放着张纸,上面南决明字迹:醒酒茶在冰箱。
姜归辛在怔愣之中,突然想到昨晚喝咖啡邀约,他脑子嗡声,回环作响。
他不免感谢南决明冷静。
因为昨晚确实是莫名其妙酒气上涌、时冲动。
如真喝咖啡,姜归辛怕是要懊悔。
好为人师时候,还有个人生建议要给你,很重要。”
“哦?”姜归辛迷惑地眨眨眼。
姜归辛此刻看起来极度诱人,如同敞开瓶子蜂蜜。
南决明却压抑最原始本性,语气温和道:“不要在醉酒时候做任何重要决定,亲爱。”
说着,南决明把软乎乎姜归辛放回在沙发上。
但南决明这样冷静过头地沉着拒绝,又叫姜归辛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他叹口气:“果然是个矫情人。”
数日后,姜归辛与南决明又在社交场合上相遇。
南决明朝姜归辛淡淡笑。
姜归辛倒是有些耳热,但并无十分表露痕迹,也跟南决明淡淡笑。
姜归辛渐渐陷入迷迷糊糊梦乡。他眼皮越发沉重,意识逐渐模糊。南决明静静地陪伴着他,看着他眼睛渐渐闭上。
当他终于入睡时,表情便如月亮般宁静,呼吸像晚风样轻柔。
南决明依然守在他身边,沉默地观察着,确保这个醉汉能安全地入眠。
第二天阳光逐渐透过窗帘洒在屋内,照亮房间。姜归辛在晨光中醒来,他头有些昏沉,但他感到神志已经清醒。
他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在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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