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拓跋翰望着玉岭关紧闭城门陷入沉思时候,旁边却传来声满是嘲弄冷笑:“拓跋将军向果断,如今却是这般犹豫不决,莫不是在怕些什?”
拓跋翰侧头看眼满脸讥笑南离,却并不想与他计较,只是神色冷峻颦眉道:“黎玄向足智多谋,不会做些无端之事。现在吊桥下放,城墙上却隐约有所埋伏,只怕是出请君入瓮戏码,们还是谨慎些为好。”
“将军先后派那多探子,就当真不知龙霄国其实早已无兵可用?”南离冷哼声,态度却是从未见过强硬,“只怕在城里,就是黎玄那些沿途征用而来乡野村夫罢。这明显空城计,将军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因为什隐情而故作犹豫?”
“是不是空城计,现在并无根据,切草率行动都可能会招致场大败。”拓跋翰能够感觉到对方话中有话,可是却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他,只得压抑着怒火,强迫自己耐心解释道。
“那将军意下如何?”南离却并没有任何妥协意思,挑眉继续追问道。
不得不说,与他那粗犷样貌相反,拓跋翰行军确实十分谨慎。这最后几日路程,他所有走过路线都派众多探子勘察过多次,夜间扎寨也是层层暗哨,步步明岗,距离越近便越是小心,时刻防范着黎玄夜间偷袭。
可是令他意外是,这路却太过平静,不但没有遇到丝毫阻截,甚至看不到龙霄军队有任何动作。
这份诡异平静,让他有些迟疑,可是看在南离眼中,却是故意拖延和无限犹豫。
……
三日之后,拓跋翰终于率领大军来到玉岭关外,那浩浩荡荡玄冥军队整齐阵列在旷野间,寒风萧煞,面面旌旗正在不断猎猎作响。
“如今最稳妥办法就是撤兵。”拓跋翰目光越过南离,向着周围连绵群山望去,“这玉岭关易守难攻,却会因此难以补给,们阻断他们和外界仅有两条通路,待到他们粮草耗尽时候,就是们大获
拓跋翰和南离并肩站在队伍最前方,斜眸看着满脸严肃大皇子,心里却反反复复涌起阵阵不安。南离身为督军,但直不太过问战事,大多数时间都是躲在营寨里,或者被团团围护在将士之间。
而今天居然反常态和他起冲在头阵,究竟是何缘故?
可这还不是最奇怪,拓跋翰抬头向着玉岭关那巍峨城墙望去,只见墙内隐隐约约人头攒动,似乎布下什埋伏在里边。但是视线挪到不远处护城河上,却见所有吊桥都没有收起,副任君通过架势。
黎玄……在和自己玩空城计?
到底该不该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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