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瑄蓦地回过神来,眼泪却已悄悄滑落脸侧。
皇叔,们相知相伴那多年,始终敬爱你,仰慕你。可是如今你被权利蒙蔽双眼,却落入仇恨深渊……
这切,当真是你所要?!
……
“去传太医过去诊治,朕……朕随后就到。”澜瑄微微迟疑吩咐声,心里
突然,阵急匆匆脚步声从殿外传过来,径直停在盘龙雕花大门之外:
“陛下,奴才春秋……”
那声音有些焦急,还隐隐带着几分不安。
“进来吧。”澜瑄怔愣下,随即抬头向外望去,那清秀小脸上即便此刻眉心微蹙,依然是说不出好看。
春秋连忙爬起身来,独自走进寝殿跪到澜瑄面前,微微踌躇道:“陛下,皇后娘娘突然病倒,方才差人来回,想请您过去见上面。”
主位之上,此刻看去,那眉眼间竟带着难得柔和,“这香竟还有温煦之效……李总督有心。”
李大人当真是对摄政王心思若指掌啊!
男人悄悄抹把汗,不禁在心里狠狠感慨番。直到此刻,他方才觉得两腿发软,浑身冒汗,虽说已近冬月,后背却像要湿透般。
“澜璟他们可曾到?”澜政突然话锋转,微微眯眼向男人看去。
“目前并未发现踪迹,近日里所有进入城池之人都有严格盘查,想是在半路上耽搁吧?!”
“得什病?严重吗?”澜瑄闻言堪堪愣在原地,那清澈目光凝结在他脸上,思绪却在回忆中渐渐有些凌乱。
皇后赫连氏早在他登基之前便嫁到宫里,三年之后又为他生唯孩子,他对她虽然无爱,可两人毕竟是结发夫妻,平日里倒也相敬如宾。
但是自从他当年大病那场之后,摄政王便越发擅权,不仅下令赐死其他几位嫔妃,还把皇后常年囚禁在深宫,让她夫妻不得团聚,母子无法相见。
“陛下……”
春秋见澜瑄独自出神,只得试探着轻唤声。
“这小子不带随从,不走官路,只怕是有意防着呢。”澜政不屑轻哼声,“等他们到江南,务必给好好盯紧,倒要看看他还能翻出什天去!”
“是,您交代事,李大人从不敢马虎,此事属下定当尽心竭力办好。”男人俯身在原地叩叩首,小心翼翼应声。
“嗯,你且退下吧。”澜政随意挥挥手,让他自行退下,随后便转过头,对着旁侍卫挑唇道:“让人把这香送到龙霄殿去,就说晚上过去用膳。”
……
午后龙霄殿中片阳光和煦,澜瑄身穿袭明黄色常服,头戴龙纹金冠,正默默伏案提笔,认真写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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