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想，可他还是紧紧闭上
眼。
*
起初隔着布，但什
时候布没
，雪芽也记不清，他
直闭着眼，心里想着这只是楼里日常训练，可到后面，他实在骗自己骗不下去。
训练哪有那久，雪芽今日坐车坐天，本来就很累，现在手也变得酸疼，骗不下去也忍不下去，停下手指控贺续兰，“你故意是不是？”
贺续兰声音似乎懒洋洋，“嗯？”
“雪芽，
伺候你，你是不是也该伺候？”贺续兰声音很平静，跟那处表现完全相反。
“…………”雪芽支支吾吾。
他没想过献身给贺续兰，毕竟他目标是崔令璟，老鸨说他们小倌第次要好好利用。
贺续兰盯着雪芽看好会，再度开口时，语气冷淡些，“只用手。”
雪芽眨下眼，迟疑着不说话，而贺续兰也不说话，就静待他回答。雪芽隐隐能猜到自己拒绝会有什样后果，他现在算是知道贺续兰真面目，哪里是仙君，吃人不吐骨头妖怪还差不多。
狐狸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发浪。
任何人在此刻看到雪芽，都会联想到这个词。
贺续兰重新握住雪芽脚，才碰上，他就感觉到怀里人更软些，仿佛真成没骨头妖。少年身上气息干净，似乎还带着桃子清香。
过会，雪芽又叫起来，“哥哥，那只也要摸。”
“你是不是故意……故意那久？就让你揉脚那会儿，你让……弄
哎，都怪他，贪什那点舒服。
纠结很久后，雪芽终于轻声开口，“好吧，说好只用手，你不许骗。”
“嗯。”
雪芽学过，可是那面对是工具，面对活人他还是大姑娘上轿头回，心里难免紧张，虽然同意帮贺续兰，可人还直愣愣地坐着。大抵是贺续兰等久，雪芽感觉自己手被往下压压。
他忍不住吸口气，但马上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太丢人，他好歹也是小倌，怎被吓到。不就是用手，有什可怕。
贺续兰换只脚揉，这下子可把雪芽伺候得舒舒服服。雪芽窝在贺续兰怀里，想原来这个世上不仅有人喜欢玩脚，还有人喜欢被玩脚，不知道崔令璟会不会帮他揉。
他终于分出点心神想起住在隔壁崔令璟。
终于，雪芽大发慈悲，觉得贺续兰应该很辛苦，就主动缩缩脚，“哥哥，好晚，们就寝吧。”
“不急，还有件事没做。”贺续兰另外只手握住雪芽手，往身上处放去。
雪芽是个小倌，哪里能不懂那是什。他被吓跳，旋即想收回手，可贺续兰抓住他手，不让他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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