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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雪芽抵达只在商人嘴里听过上京。
那个瑶台琼室、软红十丈上京。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受属于非常低段位绿茶受,漂亮蠢货个,不要对他要求太高。
“是。”
这句话刚落,雪芽后颈处重挨下,立刻人事不知。等他再醒来,是在辆马车上,他被五花大绑,旁边全是箱子。
雪芽花刻钟庆幸自己活下来后,就偷偷用脸挑开车帘,想看看这马车是要去哪,可他刚挑开,把大刀就横过来,吓得他立刻缩回去。
外面传来讥笑声,“破兔子,仔细你头。”
他才不是破兔子,要是兔子,也该是香兔子。
,都是笑话。
如今他成这个笑话,他还不敢笑,也不敢哭,瑟缩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知过多久,挑起他下巴软底靴子收回去。刚收回去,就有人上前跪在地上用丝帕仔仔细细擦擦青年靴面。
雪芽瞅,发现擦靴人是向来不喜欢他王管家,嘴角不由抽,但又不敢显露,忙重新低下头。
在没看到青年脸时,他还敢用他这张脸卖惨,现在他只恨不得把脸藏得越深越好。
攻是贺续兰,也就是君后,面对其他男人是雷打不动直男,只有面对受时候自动弯成蚊香。
【高亮:攻身心只属于受】
雪芽忍不住在心里哼声,他知道大部分男人最看不惯他们小倌,爱叫他们为兔儿爷,但雪芽想他已经被赎身,也算不得小倌。
头是不敢往外探,但雪芽想想,还是大着胆子问:“这位爷,这是要去哪啊?”
“上京。”
不知外面人发善心还是觉得告诉雪芽也无妨,将目地直接说出。
而马车里雪芽听到“上京”二字,脸色骤白。
雪芽想谁都不喜欢看到自己赝品。
他今日怕是死定,他阿娘说他这辈子定会有出息,他怕是注定要辜负他阿娘片苦心。
静默片刻,雪芽终于听到声音响起。
“带走。”
极轻声音,如玉石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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