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垢道。
不，不是第
次。苏如晦心里有个声音说。
他想起来他在哪见过这蓝色光芒
，在他小时候，在苎萝山。
“他在说什
？”苏如晦问。
苏垢说不知道，“他不愿意与
们交流，即使施以极刑，他也无动于衷。”
苏垢拨动雷火星阵，灵石充能进入星阵，所有黯淡
光线逐条亮起，雷火光芒在其中闪烁，男人被烧得不停抽搐，仍咬牙不吭声。苏如晦看不下去，喊苏垢停下。苏垢停止拨动星阵，那男人身上浮现出蓝色微光。他焦黑皮肤下，经络条条发光，苏如晦怔住，桑持玉眼神深邃复杂。
“他为什会发光？”苏如晦问。
“秘宗还没有得出准确答案，现下只知道或许和身体受损之后自疗愈有关。”
。
苏垢无奈笑道：“那就只能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他们是打哪来？”苏如晦又问。
苏垢摇头，“秘宗只知道，他们从风雪深处来。江公子，你可曾看过地图？”
“大靖四十八州？”
那蓝色微光无比熟悉，苏如晦额头隐隐作痛。
他定在哪见过，可他想不起来。
苏如晦上前几步，近距离凝视男人发光身躯。
“江大人？”苏垢唤他。
“秘宗确信这是雪境第次有东西来到人间？”
“不，”苏垢笑容带着深意，“说是，四十八州以外。”
“才疏学浅，没见过。”苏如晦耸耸肩。
“四十八州之外，是风雪肆虐雪境。秘宗对雪境探索非常有限，最远矿场仅仅深入雪境百里。雪境深处有什，雪境有没有尽头，秘宗通通不知道。这些可怕怪物来自于昆仑北面，他们披着拓荒卫形貌翻越昆仑，他们唯来处便是雪境深处。这是千百年来，人间第次看见从雪境走出来东西。”苏垢道，“秘宗对他们解太少，只知道他们天性残忍，嗜爱搏杀，尤喜以人为食。老姆妈常说风雪里藏着妖魔，让怀里孩子保持对风雪畏惧，以此防止他们踏入风雪送性命。秘宗从传说中得到灵感，将它们命名为‘妖’。”
“哇，牛。”苏如晦捧场地鼓掌，“你们有没有抓到过活？”
苏垢点头，他领着他们进入第二重闸门，这扇门后头放个陨铁笼子，地上镌刻束缚星阵，星阵中央躺着个男人。那男人眼上罩着黑布，嘴里喃喃自语：“感应到……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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