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不由道:“那夜里可以偷偷去看父皇吗?”
太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把玩着手里药膏。顿时明白他想做什,挣扎番,还是忍痛将腿奉献出去,“劳烦太子哥哥帮上药。”
“既然你情真意切拜托孤帮你上药,那孤就帮你回。”太子重新沾药,可就在他手指碰上膝盖时,
才上药,而且上药那疼,当即拒绝道:“不用,上过药。”
“上过?什时候上?”他问。
斟酌道:“中午那会。”
“那这都过去好几个时辰,再上次。”
怕太子真给再上次药,伸手抓住他要去沾药膏手,“忘,刚刚也上次药,自己上。就是先前在上药,才把药膏搁在榻上。”
,便抬手让身后伺候宫人退下。
“孤听说弟弟膝盖伤着,特意过来看看。伤得可厉害?”
他昨日那般冷漠,今日又换成原先面孔。而没像往日那样对他不恭敬,努力撑起身体想下榻给他行礼。
太子摁住肩膀,“腿伤着,就不用行礼。孤看看你腿上伤。”
“是,太子哥哥。”
太子眉毛挑,蓦地反手抓住手,放到自己鼻尖嗅。嗅完,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才上药,怎手上点药味都没有?别说是宫人帮你上,方才你手下人可是回答你在殿里休息,想个人清静清静,所以才让他守在殿门外。”
没借口,又不能供出林重檀,只能说:“是,没上药,现在不想上药。”
“这怎行,不上药伤怎会好?”太子说着,以手沾药膏要给上药。
再次拦住他,“不用,怎敢让太子哥哥帮上药,太子哥哥还是早点回去吧,父皇那边还需要太子哥哥照看着。”
太子表情冷冷,像是怪不识抬举,不过他没多久就摇头笑笑,像是极为无奈,“脾气还挺大,昨日你跪在那,孤不让你进去,是因为不能开这个口子。若你跪,孤让你进去,旁日别人也跪在那里,孤是让还是不让。若让,扰父皇养病,若不让,旁人岂不是说格外偏袒你?”
从未干过藏人事,怕太子发现榻下林重檀,心跳得有些快,卷裤腿时候手还抖下。
太子本是笑着对说话,看到腿上伤,他唇角笑意收几分。
他低头瞧着伤口,“啧啧,怎伤得这重,可怜死。弟弟,你上药吗?”
刚想回话,他先步发现榻上盒药,那盒药是太医开,不是林重檀那盒。
“孤来帮你擦药。”太子将药盖子打开,竟也要帮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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