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目光往药膏上扫眼,终于抬眼看,“这是做什?”
“……”说个字又顿住,抿着唇不动。太子见状挑下眉,懒洋洋挥挥手,旁边伺候宫人鱼贯而出。
“这个可治伤口、消疤痕。”低声说。
太子玩味地拿起药膏,他手指生得修
聂文乐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提及宋楠名字时,还咬牙切齿,仿佛宋楠在此,他就要与宋楠打架。
“聂文乐。”冷下声音叫他。
他立刻对笑道:“怎?”
“你不要再胡乱猜测,对,房子找到吗?”先前让聂文乐帮找处幽静宅子,最好左邻右舍都无人住。
聂文乐说:“找好,办事,你放心。”
聂文乐听到话,脸色顿变,急道:“你加那东西做什?”
“自然有用就对,你无需问那多。”
话刚说完,聂文乐就语气带着怒意说:“不行,这个必须问清楚!”
他见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又连忙收敛起怒容,带着讨好意味地哄,“从羲,其他事情只要你吩咐,绝不多问句,但这种东西很危险,你到底想用它做什?你、你该不会想自己用?”
瞬间觉得聂文乐脑子有问题,好端端给自己用什催情药。
思索番,将药膏收回袖中,“那好,先离开。”
聂文乐听要走,便露出依依不舍肉麻眼神,只当没看见,转身离开。回到宫里,先去东宫。
这还是第次来太子这里,东宫不愧是历任储君住居所,占地极广,五殿三宫,鸿图华构。先是坐轿段路,继而又下轿走许久,才终于走到太子所在偏殿。
太子正坐于案几前,身旁美婢摇扇,旁摆好几个冰坛。他知道来,眼神都未给下,只问:“弟弟怎有时间来孤这?”
步到他身旁,才发现他面前摆竟是奏折,他倒是不避讳,并没有要合上意思。看眼左右宫人,将袖中药膏轻轻放在案几上。
“不是用,这个药能加吗?”问聂文乐。
聂文乐却依旧不答问题,只个劲问这东西准备给谁用,直至见面露不快,他方讪讪笑,“能加,能加,药加好,再拿给你。”
他办事倒快,第二日就送到手里。打开药膏盒子,凑到鼻前仔细嗅嗅,发现与先前味道并无差别,稍微放心。
“这个药性不强吧?”问。
聂文乐摇头,“按你说,往里面加药不多。外涂药膏后半个时辰后,身体会发热,但泡泡冷水澡就能忍过去。”他顿下,踟蹰地说,“从羲,你这个药到底给谁用?不会是那个宋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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