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典学看到桌上印章,眼睛即是亮。他拿起印章,对光仔细品玩好番后,赞道:“和田玉本身就很稀少,这般玲珑剔透和田玉更是难得,世上都难找得出几块。上次见到和田玉印章只是块碎玉,边角还有划痕,不像这块,点瑕疵都没有。”
他顿夸耀,目光灼灼看向,“春笛,你可否将这块印章借几日?保证不会损坏。”
听到他这种要求,不禁看向坐在桌子另外面林重檀。
林重檀似乎并不在意,眼角眉梢表情未有变化,面色如常坐在旁听们说话。许典学见迟迟不语,再度露出尴尬神情,“是不是不大方便?”
“没有。”挪开眼神,作若无其事状道,“既然许典学喜欢这个印章,多借几日也无妨。”
许典学没见过林重檀,他愣神会,后以眼神询问。低下声音说:“这是林重檀。”
不用介绍其他,许典学已经完全清楚林重檀是谁,“原来你就是林重檀,还没到太学,就听过你名字。”
林重檀在最初冷淡后,也恢复成正常样子,温和有礼与许典学交谈,不过三两句话,就从许典学那里得知他为什到这里来。
许典学是个喜欢收集印章人,知道这里有块上好印章,连明日都等不及要过来看。可他看到林重檀,就把印章事搁置。
许典学慕名林重檀《文王颂》许久,非常想听林重檀弹遍。
许典学借到印章,不知怎,又注意到墙上挂《夜游乞巧节》。他在画卷前驻足好会,看到画卷上章印时,对眼露赞赏,“没想到你作画也这好,你那首词仔细读过好几遍,想假以时日,恐怕京城人都会知道你们姑苏林家除林重檀,还有个很不错林春笛。”
画不是,词也不是写,甚至许典学视若珍宝印章也是林重檀送。
若是以前,定会羞愧难当,可今时今日,听到许典学夸奖,只是虚伪地低头笑下。
待许典学心满意足离去,房里就只剩下和林重檀两人。良吉去买银丝炭,天气渐寒,比常人要畏寒些,屋
林重檀闻言却拒绝,“抱歉,这两日身体有些不适,恐怕无法弹琴。”
许典学被拒后,讪讪笑,有些尴尬,“这样啊。”他看到旁,突然道,“春笛,你印章在哪?”
在他们交谈时候,直被无视,现在许典学终于想起自己是来看印章。
本来是准备拿其他印章给许典学看,但在取时候,不知为何,手伸向那块林重檀送那块印章。
把印章拿出放到外面桌子上时,并不敢往林重檀那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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