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早考完,现下正在让青虬和白螭收拾行李。太学放假,接下来们有十几日假期。
林重檀看到,似乎猜到想说什,“最近新得幅寒梅图,你进房看看。”
进房间没多久,他也走进来。
“题目押到,把你写默在上面,典学他们会不会发现那不是能写得出?”急忙问他。
林重檀轻摇头,“这次阅外舍文才卷人是内舍许典学、赵典学,他们没教过你,不会发现有问题,况且你背那篇算不上珠玉之论。”
“大考题目其实很好押题,只要押对题,你把写背得七七八八,自然不会考倒数第。”
他说话同时,开始在宣纸上写字。
直知道林重檀聪慧,而今夜似乎才真正意识到与他差别。他明明喝很多酒,握笔手都有些抖,可写起文章来几乎是气呵成,更可怕是,他在短短时间内写三篇长文。
写完第三篇,林重檀停停。
“不行,太难。”他低声说着,把刚写好宣纸揉成团丢在地上,重新开始写。
推他,反被他捉住双手。他以种粗鲁、蛮横方式,告诉选择第二条路后果。
被他吓出眼泪,又不敢喊得大太声,只能小声求他停下来。
后来事,都记不清。
只知道林重檀把从桌子上抱下来时,只手拢紧衣服,另外只手擦脸上泪。
林重檀并没有放开,他把抱在腿上,经过方才事,他唇色比往日都要红。他平静地凝视,看到眼中尚未褪去泪时,手指再次捏捏脸颊。
他这样说,心安
被他行为惊动,时忘之前遭受事,只愣愣地看着。不知不觉,到后半夜,林重檀终于停下笔,这时已经极其疲倦,惫懒地靠着他。
他搁下笔动作,让骤然清醒下,但没多久,又困倦地垂下眼。
忽然,感觉到唇上热,努力睁开眼,发现竟是林重檀在亲。实在太困,没办法思考他为什突然亲,眼皮就缓缓闭上-
第三次大考考完,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虽然林重檀跟说押题很容易,但也只是将信将疑,直到看到考卷。
出课室,几乎是立刻去找林重檀。
“还要帮你吗?”他神情太平静,仿佛干出那等轻浮无耻事不是他。
拢着衣服手攥紧,湿濡感觉还存在。
“要。”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那瞬间,林重檀眼神很复杂,依旧读不懂他眼中情绪,只能空出只手拉住他,“檀生。”
他终于没有再看,而是把弄乱书桌重新整好,又拿出张宣纸铺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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