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穿上软眠鞋,慢慢走到林重檀身边。林重檀看到,往这边侧下脸,但很快又转回去。
他在翻看案上古籍。
深吸口气,伸手轻轻拉住林重檀手,“檀生,夜很深,们去睡觉吧。”
林重檀说:“你困话,自己先睡。”
“想跟你起睡,……个人睡睡不着。”
京城冬天十分难熬,到折胶堕指、寒风刺骨地步。每次到林重檀学宿,要喝上碗甜汤,抱着汤婆子烤许久火才能缓过来。
入冬,林重檀出去次数减少些。但冬至这日,他比往常还要晚回来。
听到青虬和白螭在说话。
“少爷,你肩膀上怎落那多雪?水直备着,少爷先去泡澡吧。”
“少爷,春少爷来。”
它,现在才发现字帖第页便写着——
“赠吾弟小笛十七生辰贺礼”。
盯着那两样东西许久,直至良吉洗完衣服回来。他眼就看到拿着玉笛,对此物赞不绝口,还想让吹曲。
但吹笛功夫实在差,气息不够,吹曲子总是断断续续。
良吉原先跟提过,醉酒那次曾闹着让林重檀给唱下流小曲,他最后吹笛子-
天知道说这话有多羞耻。
林重檀手下动作顿下,见状顾不得害臊,继续说:“床上很冷。”
其实床上塞汤婆子,并不冷。
林重檀看几眼,还是将手中古籍放下,同回到床上。进到被窝,就主动钻进他怀里。
在纠结是先提第三次大考事,还是先假意跟林重
林重檀声音低低,“嗯。”
等林重檀泡完澡出来,夜已经极深。他进房,就发现他喝酒,还喝不少。他脸颊微红,脚步有些虚浮。
正坐在他床上,这段时间来多,常睡在林重檀这里,青虬和白螭已经见怪不怪。
林重檀像是没看到,径直走到书桌前,在整理些什。这段时间直在想怎跟林重檀提第三次大考事情,也许今晚是个机会。
话本上说男人在喝酒后,通常好说话些。
此后,和林重檀关系不能说亲近,也不能说不亲近。每夜都会去他那里,但并没有再做些过度亲密举动。他从不对主动,有时候都在想浴房那个吻,是不是出现幻觉。
因为林重檀从不主动,弄得不知道该怎开口让他帮。家中让寄成绩,拖不多久,最迟明年开春。
而第三次大考也在年前。
心中焦急,想过主动引诱林重檀,但他总表现得像活佛,动不动,任由做什,最终只能又气又羞地放弃。
转眼间,时间走到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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