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得到吗?”
“……你要对说就是这个?”
终端另头轻“唔”声,“想想啊……对——”银眸青年突然侧头精准地锁定他所在那艘飞行器,缓缓道,“你自由,肖伦。”
男人心脏陡然滞,种前所未有情绪包围他,但那绝非是喜悦——而是种如同即将被抛弃恐慌,和孤独。
“……谨遵您命令,总狱长。”
说着这句话男人,此刻却正通过飞行器玻璃窗,直直地望向那个正被众星拱月身影。
——就是这个人,在不久前下达摧毁大监狱指令,摧毁这个他立誓要倾尽生驻守存在。
而且还是以近乎离奇总狱长身份。
这是天前肖伦无论如何都预想不到发展。
恨吗?如果是其他人,他应该会,然而落到这个人身上,他不知为何比起恨,更有种空落落无所适从。
蛮蛇就在此列。
他们或戏谑或冷漠地旁观着这座庞巨建筑坍塌,直到陆糜到来才将视线集中到处。
而在这些异种之外,还有乘坐飞行器出逃狱警们。他们以肖伦为首,正将这带紧紧包围。
配合大背景上快要彻底被熔浆融化大监狱,气氛可谓紧绷到极点。
“你们考虑到现在状况吗?”喀诺嘴角勾,斜睨过去,“前总狱长,现总狱长?”
通讯里突然传来这样声音,便匆匆挂断,仿佛逃避样不愿意听他有可能接下去说话。
陆糜下意识眉头皱,觉得对方似乎并没有如他所愿那样潇洒放下,反而——
“哈哈哈,那孩子很棘手呢。”前总狱长老人叹口气,“他被大监狱训练成头咬人凶犬,外表看起来野性难驯……但那其实都是对外人。”
这里人看守着大监狱,如同恶犬替他们主人看守院子。他们会恐吓每个
这个人想做什?
以后他要怎办,他存在意义在哪里?
久违地感到混乱,让男人此刻神情显露出什都没思考似空茫。
然而通讯另头人却以无比清醒口吻,对他说道:“麻烦你用你部队去救援下锁链上那些人,如果是原囚犯就尽快控制起来。”
“……”
老人确实沉默下,但陆糜完全不慌。
他直接掏出终端,拨打那个熟悉号码。
这次连接时间比以往任何次都要长,不断传来“嘟——嘟——”声,似乎预示着对方拒绝。
然而,陆糜始终记得那句“永远不会拒接你任何通讯”,所以他知道,最后赢定会是他。
果然,在半分钟等待后,通讯器内传来肖伦冷冽声音,“这里是肖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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