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入内,乔北寄目光就看过来,直白地落在他手中盒子上。
“在这。”商引羽把盒子交给乔北寄。
乔北寄小心接过盒子,手按在盒盖上,询问地看向皇
怎突然要这个?不提婚事,也不提昨晚,就要张落红薄毯。
商引羽并不能理解,重生前他幸十九,十九也没问他要啊。
哦,他第次幸十九前面,是在海棠汤里,哪还有什锦布接着,早落水里。
商引羽不是纯粹古人,对那几滴血没什太大想法,但古人似乎都挺重视。
商引羽从不在三观上要求十九跟他致,十九只是想收个初夜纪念品,又不是要个夫人,他就让对方收着吧。
“臣想收着……”乔北寄微垂下头,脸颊泛上几分红色。
这什毛病?
商引羽不懂乔北寄想法,下朝就在他御书房外守着,只是为要张睡过旧床单?
“孤让安德忠洗干净给你送去。”还得让绣女把上面龙纹给改。
“不!”乔北寄惊得抬头。
而已。
说不定是乔北寄被他调弄坏后,难以忍耐空虚,每日自己玩自己呢?
顿午膳,商引羽吃得心不在焉,连原本想试探乔北寄对婚事看法都忘。
午膳后,商引羽先在宫人事先准备好金盆中净面洗手。
块擦手布巾恰到好处地递到他手边,商引羽接过,擦拭完手上水。
只是不能洗,也就没法找绣女改龙纹,商引羽不可能让乔北寄带着个绣金龙毯子回去。
商引羽想想,先让乔北寄起身,自己去找安德忠问过那薄毯还在不在。
东西是安德忠亲自收拾,因为负责宫人被皇帝打发去寿安宫,那些榻上物件都还放着没送去洗。
商引羽让安德忠去取。
随后,商引羽捧着檀木盒去里边。
察觉到自己冒犯,乔北寄直接跪下,“陛下,臣定将其收好,不会让他人发现,能……不洗吗?”
怎能不洗?商引羽很是不解,那上面可还有……
血。
商引羽猛然反应过来,有些不确定地道:“你是想收着……落红?”
“是。”乔北寄垂首承认,红耳尖。
擦完商引羽才想起自己让宫人都出去,哪来人给他递手巾?
商引羽抬眸,看到安静立在身边乔北寄。
想起乔北寄在御书房外等候这久,是有事要向他禀报,现在也用完膳,商引羽便问:“你今天求见是有什事?”
左右并无宫人,听到皇帝询问,乔北寄还是尽量放轻声音回道:“陛下,昨晚龙榻上布锦……能否赐予臣?”
“你要那物做什?”都被用过,要真喜欢,孤可以给你送几张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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