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记得。”
商
“十九叩见主人。”
商引羽看着压着他被子跪得笔直
人。
很好，都敢压孤被子
，醉得不轻。
商引羽放松些，身体往后
靠，抱着被子看身前男人。
重生半日，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对十九。
商引羽将十九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看着十九脸越来越红，似是要烧起来般，及时道：“不许用内力发散酒液。”
十九顿，脸上红潮稍退，低哑道：“属下遵命。”
刚刚用上内力没把酒力全部逼消散，反而让酒力彻底扩散，十九身子微不可见地有些摇晃。
商引羽试探地将酒壶递给十九，道：“把它放桌上。”
十九接过酒壶，睁大眼睛看好会，才点头，语序错乱：“放回去……遵命……”
？
商引羽居然有些期待。
十九是真不会喝酒，可让他喝人是他主子。
酒水入口，便逼迫自己吞咽。
十九多年没尝过酒味，只敢小口小口地吞，没跟上商引羽倾倒速度，就有浅粉酒液顺着十九嘴角流出。
他想把乔北寄对他辜负算到十九头上，可他要留着对方为他征战，他想跟十九君明臣贤，可已经有那日温泉事，十九怕是早跟他离心。
商引羽伸出手，道：“凑近些。”
十九便顺从地膝行凑近。
十九最好点，便是哪怕醉，也对他言听计从。
商引羽戳戳十九脸颊，问：“你还记得今天在海棠汤，孤和你都做些什
吗？”
商引羽看着十九板着张冰山脸，抱着个小酒壶和酒杯转身，提醒道：“不用出去，就放内殿桌上。”
他怕十九会在他看不到地方把酒力逼退。
商引羽注意着十九脚步，他很清楚十九醉时是什样，旦醉，行走也会不自觉用上轻功，轻飘飘地踩在地上，仿若随时能离地。
在他和乔北寄对立前，只要乔北寄喝酒，他都是要半搂着对方走，就怕吹来阵风，乔北寄就被风给带走。
十九掀开锦被下榻，便身形闪，出现在桌边，放下怀里东西后，又是身形闪，商引羽面前便多个单膝跪着身影。
商引羽目光深沉地盯着十九嘴角溢出酒液，手微动，将酒壶举平些许，倾倒酒水也随之放缓。
他不会给十九故意少喝机会。
等到壶酒尽，再倒不出滴酒液，商引羽才收手。
十九早就面上通红，墨色眸子像覆盖着层水雾般，他茫然无措地看着面前商引羽，随后似是意识到自己嘴角还有酒液留下水痕，慌乱抬袖想擦拭。
手举到半，不知是想到什，又放下去，还悄悄抹平袖口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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