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谢岑关摇着食指,“那些不过是些无聊歌功颂德、阿顺谄谀罢。大宗师离群索居,闭门谢客,不入尘俗。按理来说,当世之中,唯有大宗师师弟——前辈您对他最是解。”
百里决明冷笑,“怎,你想知道些什?他何时何日放几个屁都是什味儿,你要不要听听?”
谢岑关:“……”
裴真:“……”
唉,师尊这个人啊……骂人永远是伤敌八百自损千骂法。裴真在心底默默地叹气。
“怎知道你是不是在骗?”百里决明很警惕。
“爱信不信咯。”谢岑关副无所谓样子。
百里决明怎也想不到,面前这个笑眯眯男人居然是谢岑关。他换肉身,比他死时显得还要年轻,瓷白张脸,笑起来时候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是副十分讨人喜欢,让人觉得亲切相貌。他笑容很有欺骗性,百里决明不可抑制地想起寻微,她回眸笑时候,天地仿佛都蒙蒙亮起来。
这个人似敌似友,百里决明摸不透他。
“你到底想干嘛?”百里决明问。
谢岑关定对百里决明很是无话可说,默会儿才道:“对您没有恶意,确有很多想知道东西,这些年来,直在调查无渡,可无论怎调查,这个人就像迷雾样,难以捉摸。每当得到线索,总会因为些莫名其妙原因戛然而止。后来,想到您。”
百里决明耐心快用光,恶声恶气地说:“你到底想说什,有屁快放。”
“先问您个问题,”谢岑关笑笑,“前辈知不知道,当初
“想同前辈叙叙话儿。”谢岑关抬起手,在穆知深和裴真额上各贴张符咒,两人随即软倒在地,人事不省。他微笑着解释:“前辈不要着急,只不过是安神符,让他们好生歇息会儿罢。只想和前辈个人促膝长谈,大人说话,小孩儿还是回避好。”
“这就是你面见长辈态度?”百里决明看看两肩上压着小人黑符。
在谢岑关看不见地方,乱发覆额之下,裴真默默睁开眼。他用个鬼影替他承受安神符催眠,他影子陷入沉睡,而他依旧清醒如常。这是拘鬼召灵术好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鬼影是他分身。
“谁让前辈道法高深,总得为自己考量考量。多有冒犯,还请前辈原谅则个。”谢岑关嬉皮笑脸,继而正色起来,“无渡大宗师,前辈想必很解吧。”
百里决明嗤声,“你要向打听他?无渡老儿传记市井坊间几乎人手本,你们仙门子弟入门功课就是读他语录掌故。你自己往书肆里随便找本书翻,来问老子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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