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又没话。
干枯树叶被踩在脚底,发出清脆沙沙声,前方是漫无边际树林,树林入口处有人把手,不能进去。
他们拐个弯,往另边走。
左手边是庄严广阔国防科技大学,右手边是望无尽空草地,边上围圈栅栏和电网,里面是正在练习打靶穿着草绿色军装年轻士兵。
“那是新生在上课。”见季屿往那边看,贺宙出声解释。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两人默契地闭上嘴,手牵着手下楼,出门散步消食。
路无话,气氛有些沉默。
季屿攥紧贺宙手,感受着宽大掌心温暖。
想想,他笑着侧头,说:“体育课时候爸跟视频,小宇宙和小星河又干件坏事。”
贺宙问:“什坏事?”
季屿下意识地不喜欢听贺宙说这些。
两个孩子都是他从摇篮里咿咿呀呀,直养到现在能跑能跳,会跟他亲昵地蹭脸拥抱,也会调皮捣蛋惹他生气,可爱,鲜活,是他心尖至宝。
就像领/养孩子家庭大多会对孩子隐瞒他出身,会非常介怀外人闲言碎语,生怕孩子听到,从而受到影响样,季屿对此也存在忌讳。
他知道贺宙会对孩子视同仁,不会偏心,可这个话叫他不怎高兴,因为其中隐约地带上点“比较”,好像这个三胎比起小宇宙和小星河,会和他们更亲点。
季屿不是听不懂,反而非常能理解贺宙想法,因为曾经他也对自己穿越者身份钻过牛角尖,怀疑过贺宙到底爱是不是自己,怀疑过自己存在。
季屿问:“你怎知道是新生?”
“距离近,靶子大且固定。”贺宙轻描淡写地说。
季屿抬眸看着贺宙:“那你们这些老生上这个课是怎上?”
贺宙简短道:“不打靶,直接模拟实战。”
说着手朝那个有士兵把手树林指,“穿迷彩服,拿特制枪,在森林里模拟实战,有时候任务是拿到放在固定地点红旗,有时是解救伤患,最简单
季屿:“他们拿娇娇口红在墙上乱涂乱画,电视和花瓶上也都画满。”
贺宙闻言笑道:“爸肯定夸他们画得好。”
季屿点点头:“是啊,不仅夸他们画得好,还说要带他们去见他老朋友,说那个老朋友是国画大师,要让他们跟他学画画。”
“也好,要是能给他们培养个画画爱好也不错。”
“也觉得不错。”
但这些怀疑和不确定早就随着贺宙陪伴以及时间流逝烟消云散。
他不再介意这些,也不希望贺宙再想这些。
他就是季屿。
小宇宙和小星河就是他和贺宙孩子。
季屿不想多谈,贺宙也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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