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娇仰头瞪眼看向窗框上男人,恨不能冲上去跟他同归于尽。
但她此刻浑身发疼,光是不发出声地往窗户边挪,便已经消耗大部分力气,更别提她还要为最后击蓄力——她很清楚,季屿他们直不动手定是因为在等这个Alpha露出破绽,所以她定、定要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十米、八米、六米……
她借着屋子里家具做
坐在窗框中央男人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多人,索性放开地欣赏着面前张张紧张凝重面孔。
他不回答也不做声,就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不管季屿和后来赶来谈判专家说什,他都置之不理,甚至还有心情把兜里小瓶烈酒拿到嘴边轻抿,仿佛在等待着救兵到来。
太阳渐渐消失在云后,冷风呼呼吹起来。
因为窗户打开,风穿过男人与窗框空隙,裹挟着酒精味道吹入屋中。
贺娇浑身冒着冷汗,头发黏在脸颊上——这是她这辈子最最狼狈时刻。
头,颗心提到最高,他深吸口气,尽量用平和语气道:“说说你条件。”
“条件?”
男人故作沉吟会,耸耸肩,“没什条件。”
季屿又道:“季远生给你许诺什好处?可以给你更多。”
以往看警匪片,季屿最不喜欢就是其中谈判环节,漫长又磨人,看到那儿他总是快进快进又快进,想着两边赶紧打起来,真枪实弹地对战场,可真正遇上这种情况,重要人被对方拿捏,脑子里热血就在瞬间冷下来。
下巴无力咬合导致吞咽困难,口津糊下巴,她整个人趴在地上,手肘上擦伤因为不停触碰地面而火辣辣地痛着,血色沾上地面瓷砖,又被她衣服揩去。
——她在点点、无声地靠近角落那个窗框。
眼下切都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疏忽,如果不是她愚蠢,小宇宙不可能落到别人手里,季屿也不用怀着孕还在冷风里提心吊胆地站那久。
都怪她。
都是她错!
除谈判,眼下能破解僵局最有效手段便是请狙击手,在对方没有察觉时候远程爆头,枪毙命。
可狙击这个办法在这儿很难行得通,虽然已经联系人,但还在来路上,而且来还不定能找到狙击位——
这个男人看似随意,却非常警觉,他不容许任何人进主屋,所处位置又在半掩在房屋内,适合开枪角度都,bao露在他视线范围中。
季屿抬眸,目光落在小宇宙身上。
小宇宙被单手揽着,小脑袋垂着动不动,但胸膛起伏平稳,脸颊白里透红,看样子只是睡着。他不由小小地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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