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星。”
低沉男声在电话那头响起,“你到底要做什?”
谢雨星愣愣,接着凄然笑:“你猜啊。”
枪口位置稍稍偏移,对准锁骨方位,“你知不知道,锁骨被子弹打穿那瞬间,有多疼,次次发炎和感染,有
“谢雨星。”谢雨星提醒道。
电话那头声音顿顿,语气从懒散忽然变得严肃:“你跟谁在起?谢雨星?他为什会在那里?你们为什会见面?”
“爸不是让你不要随便见任何人吗?!”话说到后面已经变成吼。
文语薇拧眉:“知道!他生着病呢,不能拿怎样,况且有人保护,没事。”
“不哦。”
“为什要骗您?”谢雨星目光坦然。
文语薇想想,从包里拿出手机:“需要确认下。”
“您请便。”
文语薇很快拨通季恒电话,她偏过头,有些焦急地想要询问儿子是否用枪伤人事情,因此没能注意到坐在她对面人眼神已经变。
如果之前还是只受伤虚弱小白兔,那现在就是匹复仇心切,锋芒毕露孤狼。
他当着文语薇面拉开拉链,露出里面单薄衬衫,又缓缓解开衬衫纽扣,单手扯开衣领,露出苍白瘦弱肩膀。
锁骨位置,块凹凸不平狰狞伤疤惹眼无比。
文语薇有些不适地拧眉。
无需言语,她便知道这是枪伤,也知道当时伤口该是多可怖。
“你为什给看这个?”她问。
那个无害苍白少年忽然笑,“有事。”
不知什时候,这个少年手里多把枪。
他并没有把枪举起来,而是连手带枪都缩在袖口里,只露出黑洞洞枪口,正对着文语薇脸庞。
“季恒。”
在文语薇诧异目光中,他扬声说,“你知道为什会知道你妈在这儿吗?你猜猜看啊。猜不出话……可以问问你枕边人,他肯定知道。”
“妈,你怎这早打电话啊?哈——”
对面人打个哈欠,“昨晚三点多才睡。”
文语薇道:“妈妈有件事情要问你。”
“什事啊?”
“你是不是……是不是伤……”忽然忘记对方名字,文语薇看向谢雨星。
谢雨星轻声说:“这是您儿子打。”
文语薇表情终于出现明显裂痕,她睁大眼,不可置信道:“你是说这是季恒打?他怎可能做这样事?”
“你可以问问他。”谢雨星笑道。
在华国持枪可是件大事,尤其还持枪伤人。
现在季氏已经处于风口浪尖,要是再被媒体知道季氏太子爷拿枪打人……文语薇深呼吸下:“你没有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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