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宙拧眉:“为什不能告诉?”
季屿顿顿,很快道:“想给你个惊喜。”总得给个理由,否则他相信贺宙分分钟会从学校追出来。
“惊喜?”电话里声音变得有些迟疑。
“嗯。”
“那你下车,坐罗叔车,让他们陪你过去。”
贺宙松口气。
同时,季屿也悄悄在心里松口气。
——因为他总算想到自己该做些什。
中午下课,跟贺宙块吃完午饭后季屿没有回教室,而且打车离开学校。
他早上就去老师那里请假,说是要去医院检查,请假条得轻轻松松,出门自然也是轻轻松松,不过没想到才出去贺宙就个电话打过来。
该怎做呢?
总不能直就这下去吧。
想,就又过去好几天。
虽然心里困惑,但季屿平时该做事情样也没少做,体力恢复后便回到学校,正常地上课、听讲,回到贺家又写作业、陪小宇宙玩。
偶尔也会和贺宙在起做点有益身心事情,就这按部就班,日子也天天地过去。
觉得有点娘炮?”
“娘炮?”贺宙有些困惑。
“对。”
贺宙看着季屿,似乎在等他解释。
但季屿没有再说什,他垂下眼,自顾自地想起事情。
又道,“至于你做什,让他们别告诉就行,也不会问他们。”
季屿想想:“也行。”
他下车,坐到贺雄专门派来保护他人车上。
挂掉电话后,他也
“你出去?”
季屿知道有人看着自己,所以也不瞒他:“嗯。”
“去哪?怎不跟说?”
“晚点再告诉你。”
季屿又道,“反正有人看着,没事,顶多两三个钟头就回来。”
贺宙直知道季屿有心事。
针对oga经历发情期后心里变化,还有专家出过专门书籍,他买回来看,最终把季屿切异常归咎于性别认知障碍。
毕竟当十几年alha,朝变成oga,总需要时间来消化。
这点贺宙完全可以理解,于是他更多地花时间陪伴季屿,陪他说话,陪他聊天,陪他做任何事。
没想到还挺有效果,季屿又开朗活泼起来,再不纠结alha还是oga事情,也再没有提过什“娘炮”之类词。
他想来想去,觉得问题出在这里——
他最近似乎就没做过什男人样事情,好像总是在带孩子、躺床上、啪啪啪、带孩子、躺床上、啪啪啪……
还被人压,还怀孕,过几个月还可能要生孩子!
要不是腿中间还长着块肉,他都怀疑“他是男人”这点纯粹是他臆想出来。
季屿有些苦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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