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宙在
旁也听到
小孩儿这通手口并用
描述，他解释道
“感动？”
贺宙笑：“嗯。”
季屿忍住笑，扭过头看小宇宙：“别跟
玩肉麻那套哈，你继续整理东西吧，……跟小宇宙说说话。”
不等贺宙回应，他就问小宇宙，“你这几天在家乖不乖呀？”说着，他捏捏连体服后面尾巴，软绵绵，都是棉花，看来尾巴没露出来。
可小宇宙听这话立刻伸手捂住小脸，小模样可心虚。
季屿继续说：“在网上查过唐筛和羊水穿刺，羊水穿刺准确率最高，好像是百分之百，就是想问下，这个检查最早什
时候能做啊？”
医生听完道：“你有先兆性流产，之前又做过手术，身体条件不太好，所以羊水穿刺不太建议，你可以做无创dna，怀孕十二周时候就可以做。”
季屿点点头，连声感谢。
待医生离开，他扭头就对上贺宙定定望向自己目光。
“都听见？”他冲贺宙笑下。
嗯啊啊伸着手要抱，黏人得很。
季屿抱着小宇宙，东西只好全由贺宙收拾。
还好东西不多，就几件衣服和些零碎。
期间医生过来查房，见他出院又多嘱咐两句。
季屿全都应下，待医生说完要走时候又伸手挽留道：“医生您等下，还有个事情想问您。”
季屿有些夸张地拧起眉，冲他严肃地“嗯”声。
小宇宙机灵得很，见他这样赶紧呱唧呱唧地要解释：“耶咿。”
他手往外面指指，又道，“啊啵，啊嘛……”叽里咕噜通后反手拍拍尾巴，“咿叭。”说完，大眼睛看着季屿，两只小手摊。
季屿：“！！”
得，完蛋！尾巴肯定是被人看见过！
贺宙有些怔愣，但眼里是难掩惊喜：“你……”
季屿颠颠怀里小宇宙，语气随意道：“想过，万他是个健康呢，总得给个机会，反正就再等个多月事情，到时候查出来没事，那就生，有问题，就不生。这样们谁都不用纠结，你也不用不开心。”
还有句他没说，就是——
万这二胎跟小宇宙样，检查和出生都没什事，长着长着变异，那他……也认。
贺宙站在原地，喉结动动。
贺宙收拾东西手顿，耳朵也动动。
他还记得季屿本来安排是这个周末就做人流手术，而今天，恰好是周日。
医生停下步伐：“好，你问吧。”
季屿道：“在怀孕前期不知道自己怀孕，所以没有任何忌口，还做过洗标记手术，打过麻醉，用过药，所以肚子里孩子怕……不太稳妥。”
贺宙在旁暗暗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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