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男友力吧?那自己可真是个男
等东西放好,季屿脸上、脖颈再度烧起来。
他飞速地洗完手,头也不回地出卫生间。
贺宙靠在门框上,看着季屿,缓缓勾起唇。
吃过早饭,季屿主动收拾东西。
他道:“你再眯会,小宇宙就在这玩,出去随便走走,马上回来。”
他低咳声,慢吞吞地抬眼,果然,那个嚣张跋扈家伙没有乖乖地待在它该待位置上,从边缘探出头。
它主人哑声催促:“快点,这勒着要有反应。”
“知道,别催!”
季屿额头涔出细汗,他抬起手,勾住边缘拉开,“你不还有只手呢吗?自己调。”
话音刚落,只骨节分明手便伸到季屿眼前。
“还要穿衣服,只手不方便。”贺宙又道。
季屿别开眼:“衣服在哪?”
“架子上。”
还好是夏天,衣服少,连上内裤统共才三样。
“抬脚。”季屿半蹲着,把内裤撑开。
“还有大腿也要擦。”贺宙忽然说。
“大腿你还擦不到?”手自然下垂都能够到大腿那呢。
季屿暗自腹诽,看眼四周,“你往浴缸边坐其实全都能擦到,根本用不着帮忙。”
“想你帮。”
贺宙话接得很快,才说完,他就注意到季屿泛起微红耳朵尖。
说罢,季屿拎起打包盒出病房。
关上门,他背靠着墙,长长地舒下气。
季屿总觉得哪里不对。
昨晚自己行为就挺出格,今天居然又帮着人擦身,还给人穿衣服、摆弟弟,要换以前,就算个小时后就出院,他也宁可浪费钱喊个护工,绝不会亲自上阵。
想许久,他终于得出个结论——
这只手虽然没严重到要吊起来,但手背、指节上都有着不同程度擦伤,还有两个指甲泛起紫,里面都是淤血。
贺宙轻声道:“疼。”
季屿顿时没声,立刻伸出另只手给他调位置。
也不是没见过,甚至前两天才跟它深入接触过。
可就是尴尬,就是不好意思。
等贺宙两只脚都踩进空档,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把内裤提到最高,也不看穿得怎样,伸手又去拿裤子。
贺宙突然出声:“等等。”
“干嘛?”
“帮调调位置。”
都是男人,季屿当然清楚贺宙说什。
季屿唇动动,吐出个饱含顺从和羞赧“哦”。
贺宙不由挑眉。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找到跟季屿交往正确方式。
季屿抿着唇,快速地给贺宙把下半身都擦遍。
擦完他站起身,红着脸把毛巾扔回盥洗盆里:“好吧?还有什事?没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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