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目光沉
下来，他喉咙滑动
下，嗓音有些沙哑：“欺负你也可以吗？”
王子睫毛轻轻颤动，耳根像是映着火样
红。
他踮起脚尖，揽住陈封脖颈，轻轻吻上去。
献祭般。
他说。
“
认出你。”王子又抬头看向陈封，小心翼翼得上前两步，他出手，缓缓抱上陈封腰，他把脸埋在陈封怀里，声音有些哑，“真，这次是真认出你，以后……以后也不会认错，真。”
陈封沉默会儿，问：“怎
认出来？”
王子抬头看着陈封，眼圈通红：“因为……因为只在意你，只喜欢你，只想被你触碰。”
不看脸庞，不听声音，不看能力，不看证据。
只看自己内心。
陈封呼吸滞。
擦过耳畔风声逐渐变得缓慢。
骨翼马轻轻扇动翅膀，缓缓降落下来。
这里不知道是什地方，安安静静，什也没有。
只有星星和月亮，以及远处轻微鸟鸣。
天边飞去。
风声从耳边划过，陈封紧紧地把王子抱在怀里，他凑在王子耳畔，开口说：“认识刚刚那只蟾蜍吗？”
王子愣下，呆呆地点点头。
是绿跳。
“昂礼让他用控灵术换他与身体，让它把身体换回来，然后把他们杀。”陈封说。
“……欺负也可以。”
王子发现自己唯在意他，唯心疼他，唯喜欢他，唯想被他触碰。
陈封之前变成昂礼样子是这样。
陈封现在变回自己原本脸庞，也是如此。
陈封神色微动：“想被怎触碰？”
王子垂下眼眸，他伸手握上陈封手，然后把陈封手贴在自己脸颊上，说：“怎触碰都可以。”
陈封从骨翼马上下来，站在草坪上。
王子也翻身下来，站在陈封对面。他垂着头看着地上草，轻轻拿脚踩踩，没有说话。
“晚。”陈封看着王子，冷冷地说：“你前两天怎没认出来？”
“……对不起。”
王子有些不安地拽拽自己衣服上带子。
王子身子挣扎下。
陈封又牢牢把他锁在怀里。
“不准动。”陈封说。
王子就不动。
过好大会儿，王子忽然小声说：“……陈封，认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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