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人感谢!他们夺走神赐予礼物——!”
秦降楼听着对方说话,很快想到跟安东对打那次,他皱皱眉:“力量透支后,这颗心脏会有破体而出风险,你族人是在救你。”
“哈!宁愿抱着那颗心去死!”银发青年满不在乎,神情偏执,隐隐流露出疯狂。
“事实就是,他们从这里夺走它!自那以后,身体再也无法承受第二次移植,永远也不可能靠近神。而新继任者——是那位弟弟。”
“他明明是那体弱多病,根本无法活下去存在,却在得到心脏后重获新生!他定恨,恨没有在兽潮中选择先救他……否则为什是他,为什偏偏是他!!”
们,为什?”
明明对适配者切都这解,甚至自己也曾是其中员,为什要歪曲这切,让原本“为侍奉而生之人”,变作“向信仰举起屠刀”之人?
“确切地说,本该是第三代。”似乎是因为影像已经公开,所以银发青年干脆不再掩藏。
不过更可能是因为,千年时光,如果所做切始终只有自己知晓,就仿佛是无人观看舞台剧,独舞演员也会感到不甘心。
“父亲是那颗心脏第二任继承人。”银发青年望向已经熄灭影像,“他受到过那个男人教导,是极其虔诚侍奉者。”
银发青年说着,仿佛就想起接任仪式上——
那个原本只能日日躺在病床上孩子,浴火重生般获得强大力量,那孩子脸上带着他所熟悉,也曾出现在自己眼中无限虔诚与喜悦。
他看着对方站在万众瞩目,光辉无限地方,而那些原本也曾是属于他。
他们两个就像瞬间
“而——”银发青年眸光忽然沉下来,“从小接受父亲教诲,甚至比父亲还要虔诚!!”
他蓦地望向秦降楼心口,死死地盯着那里,似乎视线要穿过那具肉/体,将里面红通通东西刨出来:“也曾短暂地拥有过它!它也曾在身体里跳动过——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生都在等待那刻,但是……但是没有,在得到它以后就很快失去!”
似乎是情绪失控,银发青年话语有些混乱起来:
“还有个体弱多病弟弟,你定不知道那个时候,永无止境干旱、随时出没异兽……人要在那里活下去有多难啊。被赋予‘神眷’人就是部落守护神,在刚移植这颗心没多久,部落就遇见次史无前例异兽潮。”
“为抵抗那次兽潮,透支所有力量,甚至为拯救大多数人,而抛弃同样陷入危机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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