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鎏金玫瑰绕细枝条复古吊顶灯,悬挂布下暖橘色灯光,大理石柱直顶星河纹天花板。秦明珠手端着酒杯,另外只手拿着羽毛金链面具,虚虚地遮在脸前。
大量活花加浓郁香水味将这里熏成个热烘烘、烂熟、纸醉金迷世界,金箔纸从巨大花球中落下,最中央舞台上衣着,bao露、艳色夺目各种肤色人妖,他们纵歌热舞。香槟如水流,泡沫空中散。
人声、欢笑声、音乐声充斥耳朵,可秦明珠却魂不守舍,他无意识地口又口喝酒。
——“不能答应你,明珠。”
——“为什?你刚刚都接受,为什突然就、就……你那次还亲!”
那头单燃继续说:“既然脱单,出去玩吧,给你办个轰趴,把你家珈玉哥也叫上。”
秦明珠手指抓紧衣服,又松开,雪齿在殷红唇瓣上重重咬,“你知道他不喜欢你那种轰趴,他嫌乌烟瘴气。”
单燃低笑,“珈玉哥就是跟这种人不样,那明珠儿你嫌不嫌乌烟瘴气?请国外表演团,特意来庆祝你脱单。你以后跟你珈玉哥在起,这种轰趴怕是难参加,所以今晚来不来?就当最后狂欢。”
最后狂欢?
秦明珠在心里默念。
秦明珠住回自己家。
祖父前段时间去从政大伯所在城市探亲访友,那里有些祖父老朋友。父亲和几位堂哥在忙大型收购案,母亲忙于筹办女性互助慈善晚会。
秦家人还没有人注意到秦明珠不对劲。
他将自己关进工作室,告诉其他人,他要准备期末考。事实上,秦明珠只是对着堆工具、材料发呆。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几天。
——“……对不起。”
——“你为什要说对不起?你喜欢,所以亲,不是吗?”
——“这段时间想清楚些事情。觉得你应该在更成熟年龄段去做选择和决定,而不是现在。会直当你哥哥,不会离开你,除非……你不再需要。”
直当他哥哥?
秦明珠仰头把酒杯饮而尽,喝得太急,他有些呛到。浅玫瑰红色酒水顺着雪白下颚,没入
是狂欢吗?
分钟后。
“来。”秦明珠听见自己说。
*
占地千多平别墅灯烛辉煌,从几米高落地窗可以窥别墅内部情况。
骤然,不知道丢到哪里手机响。
他缓慢地眨下眼,许久后在窗帘后找到响个没停手机。
打电话来人跟秦明珠关系勉强算得上发小,他们从幼儿园就在个学校。
“明珠儿,听说你最近脱单?”
电话那头话让秦明珠呼吸乱瞬,他没拿手机手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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