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吻反复在他脑海里浮现
遍又遍。
他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如果有人没经过他同意就触碰他，他定会生气。
若是还敢夺他初吻，他肯定是大发雷霆
。
可为什
他不对晏珈玉发火？
为什呀？
秦明珠双臂忍不住越发圈紧晏珈玉脖颈，泪水涟涟，反复说对不起。
他对不起最后是被个吻打断。
晏珈玉吻
他。
哭声立刻变成打嗝声。
“呃！”
这是他和晏珈玉暗号。
珠，发声第声，玉，发声第四声，加起来就是五声。
秦明珠从臂弯间抬起头，满脸是泪地看向衣柜门。
衣柜门在这时被拉开，温暖昏黄灯光从外流泻进来。
本该睡着人站在柜门外。
只好又跑回自己房间，躲进衣柜里，把脸埋进羽毛枕头，两只小手紧紧捂住耳朵，把外界声音都屏蔽掉。
自此，这个毛病就留下来。
只要他遇见不想面对事情，就会躲进衣柜里。
大人们发现他这个毛病，都会取笑逗弄他。
只有个人不会。
直到第二天，秦明珠也没想明白，只好装作那个吻没发生过，但他却发现不仅是他装没发生过，晏珈玉也不提那个主动吻。
并且晏珈玉还变。
秦明珠发现晏珈玉对他些亲昵小动作越来越少，没有摸头，没有擦嘴，也没有抱着起睡事情
秦明珠立刻捂住唇，他睫毛湿漉漉，又因为藏在衣柜里很久，浑身闷出身汗，水渍渍晶莹细汗贴着光滑雪白皮肤，像刚出蒸笼粉包子，薄薄皮囊，香温玉软。
“现在
也做觉得很过分事，该跟你说对不起。”晏珈玉目光轻轻和秦明珠触，“对不起，明珠。”
秦明珠心里除惊愕，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羞怯，大脑片空白情况下，他本能地再次跑，就像十九岁那次被告白样。
而逃走他，没有回头看晏珈玉表情-
秦明珠躲回自己房间，几乎整夜没能睡着。
那是晏珈玉唯次把他从衣柜里抱出来。抱出来时候，他耳边始终是晏珈玉温声安抚声音。
“没事，明珠。”
“别哭，真没关系。”
“知道你不是有心，好，不要哭。”
明明伤人者是他，可被伤害者却还要来安慰他。
晏珈玉在衣柜里发现他时候，没有笑，也没有露出诧异神情，而是重新把衣柜门关上。但他没有离开，就在衣柜外坐下，隔着块木板守着里面秦明珠。
后来，渐渐形成不用说默契。
秦明珠躲在衣柜里时候，总是晏珈玉在外面守着。
*
这夜，他听到衣柜被轻轻敲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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