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边便可收取润笔。”
焦飞甚是惊讶,仔细盘问几句,那个小道士有些得意说道:“家师妄语真人,乃是本朝新科进士,殿试被大唐天子点头名,正要举为状元郎时,忽然见家师有几篇文章眼熟,便盘问几句。听得家师因为寓居长安,无有钱钞,写过几卷故事卖钱,顿时大怒喝道:‘尔之著作便看过,还记得第七卷中有句注脚:想想自己奋笔疾书个小时,就可以去勾栏里嫖个貌美如花小姑娘,便是做状元郎也不及爽利……’那是何等混账言语!”当即便在试卷上批注道,且去写文,做官何用?状元郎如何及得勾栏院里爽利?
焦飞听得甚是惊讶,虽然他知道本朝百岁天子李膺颇有几分浪荡气,年轻时也做过游侠儿,骗过道姑,娶过尼姑,号称三俗儿!却没想到老而弥坚,姜辛之性,越老越辣,不由得笑道:“那尊师岂不是倒霉?做不成官?”
那小道士更为得意,笑道:“您是只知其,不知其二。若是本朝天子就此罢,于师自然是大倒霉事件。但是后来,本朝百岁天子,还与半夜宠召过家师,跟家师妄语真人说道:‘你若是点状元,整日做官,哪有闲暇写文章?便空本科状元,等你把此书写完,才来做官。’故而赐下这片空地,着礼部官吏建造成座道观。们家老师妄语真人,乃是奉命出家,做道士。还定下四不许,不把这部闲书写足千万言,不许还俗,不许去花街柳巷,不许接触妇人,不得勾引寡妇。”
焦飞哑然失笑道:“本朝百岁天子倒也是个趣儿人,如此说来,转是圣恩隆重,这部书每日上大天听,天子日日记得,书成之日,便是飞黄腾达之时,岂不是好到没边?”
旁边又有个小道士过来插嘴道:“便是有件不好,那天子还说,家师不拘风雨,不拘病否,若是有日写不出文章来,甚或少于五千言,便要杀头,们这些弟子全都要殉葬哩!”
焦飞实在忍俊不禁,笑道:“当年也好看些闲书,经常见有些文人品行不良,常常把书写半,便即不知下落。或者换名号,去写别,端叫人不上不下,若是有这般权势,也把这些人抓来,逼他们奋笔,少写便是顿板子,偷懒就大棒伺候,也不须杀头那残忍,这些人若是亡故,那书更没人写。”
起头那个小道士也说道:“就怕那些人挨打怕,胡乱写个结尾,那就尤为可恨。”
焦飞笑道:“还是本朝天子英明,非要令师写足千万言不可,便是胡乱结尾也不能。”
和这些小道士闲聊回,焦飞忽然想起郭嵩阳真人让他做十件好事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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