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非要弄这些花头。”那个路人也笑道:“那宅子本来就空十几年,从小就听说里面闹,但是却从不伤人。也是本城新来县令,看上那间宅子空敞,非要住进去,这才闹出事儿来。”
焦飞心道:“若是什害人厉鬼,凶狠妖怪,也不贪那五十两银子,偷偷给这地方清净,明日上路神不知鬼不晓,也是件没事儿。既然这妖物也不伤人,只是闹事儿,总有人来收她,却跟没干系。”
焦飞略跟那路人攀谈两句,也懒得去看那家榜文,正要带着林小莲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在人群里叫声:“那不是焦飞师弟?”焦飞被这声叫唤,惊险些走三魂七魄,暗叫道:“不好,就是为躲着人,才举家搬场,没想到却被人抓,能叫师弟不是天河剑派人,就是漓江剑派人,这却如何是好?”
焦飞猛回头,真想要挤出个笑容来,却忽然愣住,惊呼道:“原来是清虚子师兄,你不跟怒山真人在长安中居住?怎来到这里?”这道人年纪十八九岁,看起来却满脸沧桑,宛如七老八十般,身道袍肮脏不成样子,脸上也饿面黄肌瘦,都快脱人形,正是焦飞在长安时借住那家道观观主两个徒弟之。
清虚子有气没力说道:“们道场被龙虎派那个龟孙儿给轰成平地,本来借着那家道观,们师徒三个还能混个肚饱,三两日还有顿饭吃。如今却已经足足三四个月不曾有粒米沾牙,这才来帮那县令捉妖,只是力气不足,挤不进去人群,焦飞师弟快些帮。”
焦飞好气又好笑,说道:“师弟这里还有些银两,师兄拿去便是,何必捉什妖?”清虚子把头摇跟拨浪鼓般,说道:“们师徒有个规矩,绝不肯接受道友奉赠,你只帮把榜文揭下来,自去赚饮食钱。”焦飞暗道:“这师徒三个懒抽筋,居然还有许多臭规矩,也罢,就帮他们次又如何?”
焦飞伸手,那张榜文就自行飘起,在空中晃,就是去影踪。围观人都好生惊讶,连声呼喝,说什都有。焦飞凭空抓,收榜文,递在清虚子手里,拱手道:“师兄都饿这般模样,要不要随去吃顿饭,才去县令宅子捉妖?”清虚子愁眉苦脸道:“还是师父,师弟未曾饮食,如何好自己吃喝?”
焦飞无奈道:“起都请便是,怒山真人现在何处,燕师兄呢?”清虚子说道:“他们都在附近座桥下纳凉,们走上几步就能见到。”焦飞忍俊不禁,又不敢真个笑出声来,摇头暗叹道:“都饿成这般模样,还纳什凉,就说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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