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心中震,忙谢道:“徐师兄意护持,小弟还不知道,心中甚是惭愧。”
徐庆袖袍拂,英俊无匹脸庞上生出股凌厉气势来,对焦飞说道:“你也莫要谢,你运气极佳,居然能得苏星河师伯赏识,夺天星剑丸,便是要看你受不受得挫折。你若是跟那些凡夫俗子般,心中小肚鸡肠团团,油蒙道心,就是第个逐你出门之人。”
焦飞被徐庆训斥身冷汗,半句话也说不出口。徐庆目光凌厉,宛如口出鞘绝世神锋,锋芒四射,压焦飞心头突突乱跳。良久,徐庆才袖袍拂,化成道白光走,这个男子来神出鬼没,去却洒脱非常,留下焦飞好半晌才敢挪动脚步。他不是惧怕徐庆威势,是担心被徐庆识破
倒是徐庆上下打量他两眼,双眉挑,沉声说道:“你可知道,苏星河师伯只收你个弟子?”
焦飞略略愕然,不知徐庆怎会提起这个问题,老实答道:“知道,苏真师兄跟说过,师父本来不喜收徒。”
“不过,苏星河师伯入道前却曾娶妻生子,留下脉骨血。前些时候恰逢出门办事,苏师伯就叫去看望他后人,没想到苏师伯后人为*人所害,去迟步,没能救下苏师伯家人,只剩下个七代玄孙,被带回来,收入门下。”
焦飞肃容道:“苏师收入门,恩德如天,虽然小弟现在法力不济,但定会全力维护苏师后人。”
徐庆淡然道:“你也维护不得什,那徒儿天份绝佳,入门七年已经有炼罡修为,前些时候已经去中土要手刃大仇。”
焦飞被到下脸面,脸上有些讪讪,低声问道:“这些苏真师兄都未跟提起,不然怎也要见苏师后人面。”
徐庆把手挥,冷冷说道:“这些事情苏真师弟并不知晓,根本就未曾跟他说过,那徒儿来历。修道之人哪里有许多婆婆妈妈,只要问心无愧,俯仰由人,便是做人正道。”
徐庆看焦飞眼神越来越冷,好久才淡淡说道:“若不是你心中并无怨天尤人之纠结,也不会跟你说起此事。”
焦飞心中凛然,低头受教道:“若是小弟计较物得失,心中愤懑,也就不是个修道种子,师兄也就不必提起此事。”
徐庆淡然道:“苏师伯当初曾与有莫大恩德,若你不是个成道料子,迟早撵你走人,免得给苏师伯丢人。既然你向道心坚,也不妨把此事说个你知道。法器易得,大道难求,陈太真师兄和同在郭师门下,修为远远高出侪辈,你能得他指点,也是莫大机缘,不要辜负和苏真师弟帮你争来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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