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放在茶几上茶具自己动起来,它们相互配合,以极为专业姿态泡起茶。
这是什意思?
不让他喝秘书送进来茶,还自己泡起茶。
迟阮凡很肯定,秘书送进来茶里没有任何不该有东西,这就是他最不解地方,为什要多此举?
“你究竟想做什?”
他就不该指望个非人存在能有什羞耻心。
·
迟阮凡踩着点到达公司,进入会议室。
不知是不是他路冷硬态度让那人终于知道收敛,整个会议过程中那人都没再做什出格事。
会议结束,迟阮凡回到办公室,秘书小姐适时地送来杯茶。
迟阮凡下楼,花坛里景观花球就冒出朵朵红色,红艳艳秋海棠开满整个花球。
迟阮凡黑脸,他四处看看,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才磨着后牙槽,压低声音道:
“你是在对性.骚扰吗?”
花可是植物生殖.器官。
那人污染这些植物,还对他开花,简直是……让人头皮发麻。
里。
段时间后,已经刷两遍牙迟阮凡,沉着脸强行摁关不断震动牙刷。
设定有两分钟智能计时牙刷,在“活”过来后,似乎学会更改设定时间。
嗡——
牙刷被放回去时还轻轻震动下,似是在微弱地表达抗议。
迟阮凡低声道,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和空间中某个没有具体形体
讲半个上午话,迟阮凡确实渴,他边打开电脑准备写研究方案,边伸手去拿桌上茶。
抓个空。
迟阮凡侧头看去,见茶杯离开刚刚位置,挪到办公桌边缘。
迟阮凡抬眸看眼门口,秘书刚好走出去,还顺手掩上门,应当没看到茶杯自己挪动幕。
下刻,迟阮凡听到水声。
轻轻拨弄着迟阮凡发丝风停住,正调整着花苞大小秋海棠也顿住。
迟阮凡以为那人该知道羞耻,然而下瞬,风再次吹起来,撩动他发丝打个转,花坛中秋海棠也开得更热烈。
其他开花植物仿佛受到感染,不管是早已过花季还是离花季还远着,都灿烂绽放,花海蔓延。
这切表现,怎看都像是某个存在愉悦地认下罪名。
迟阮凡:“……”
迟阮凡没有搭理它,时间已经不多,他得加快速度。
尽量无视洗脸时缠绕他手指水流、换衣服时贴在他身上磨磨蹭蹭不肯下来睡衣,早餐时兴奋得往他嘴里流牛奶……
迟阮凡终于在七点五十前走出家门。
还剩十分钟,足够他开车到公司。
身边物品总会让他耗费额外时间,为此他特意住在公司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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