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减除摄政王党羽,让其禁足于摄政王府,除此之外
迟阮凡微退开身,拉起被子将锦竹裹住。
还觉得不够,环视四周想找能暖身东西,却只在榻边看到盆早已熄灭炭火。
迟阮凡微蹙起眉。
这屋子里太冷,连他都能感受到冷,更何况身负伤病,不能受寒摄政王。
“王叔府上怎没烧地龙?”迟阮凡问这话时,脸色已经沉下来。
皇帝失态……
锦竹悬于半空手落下去,轻轻揽着身上人,眼里多些茫然。
这样拥好会,迟阮凡才渐渐缓过来。
他睁着有些红眼睛,在锦竹肩头轻轻蹭蹭。
其实,他想吻摄政王。
迟阮凡步步朝锦竹走去。
见锦竹准备起身行礼,迟阮凡加快脚步,来到榻边,猛地把他抱住,手臂收紧。
庆幸、后怕、失而复得、眷恋……所有情绪,都化在这个拥抱里。
锦竹微顿,手下意识抬起,又即将碰触到皇帝肩背时停下。
“陛下。”
终来到摄政王卧房前,脚踹开门。
在房门嘎吱响声中,迟阮凡看到似乎刚刚从榻上坐起身锦竹。
锦竹比迟阮凡记忆中更消瘦,白色里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他坐在榻上,抬眸看来,眼里带着些恍惚,仿佛还陷在梦中。
阵风从迟阮凡身后吹入屋内,锦竹掩嘴低咳两声。
他是把摄政王软禁在府里没错,可他没禁王府采买。
诺大个王府,不缺金银玉器,绝对不可能连个地龙都烧不起来。
莫非是有人阳奉阴违,苛待摄政王?
锦竹看皇帝眼,似乎不懂他怒从何而来,“罪臣……”
“朕没给你定罪!”迟阮凡立刻道。
吻到两人都接近窒息,只有那样,才能宣泄他汹涌情绪之万。
但不行,他不能这做。
这世,他和王叔并不是爱人,他们关系很糟糕。
迟阮凡手抱得有些麻,他并不想放开锦竹,便只移动那手,从锦竹从腰间移到另侧肩头。
随着手位置变化,迟阮凡感受到锦竹身体之冰凉。
他低低唤声,听不出什情绪。
迟阮凡却被这声唤得鼻头酸涩,把脸埋进锦竹脖颈间,声音略微哽咽。
“王叔……好想你。”
眼睛有些热。
迟阮凡也分不清,这是王叔离他而去后,他对其思念,还是前世早早失去王叔,他深埋于心底孤独想念。
迟阮凡回神,快步走入屋内,猛地关上门。
他记得王叔出征回来后就落下伤病,受不得寒,吹不得风。
好不容易追上来太监总管:“陛……”
门在他眼前合上。
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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