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皇帝养那只白鹦鹉。
那傻鸟还歪下头来,睁着黑豆似眼睛看他们。
锦竹不介意被只鸟围观,他埋头与小皇帝厮磨,在擦过其喉结时,问道:
“这鸟放在外边,不会飞跑吗?”
迟阮凡闻言睁开半眯眼,伸手让那鹦鹉飞到他手上,含笑道:
帝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且荒诞至极,锦竹却从他目光里,读懂他意思。
“陛下……”
锦竹捧住迟阮凡脸,凝视其双眸,郑重道:
“锦衣华服、玉馔珍馐,还有臣自己,都是陛下。
“臣以性命,护陛下生富贵荣华,无忧无虑。”
“已经养熟,还很认笼子,就算飞出去,到晚上也会自己回笼睡觉。”
锦竹感受着小皇帝喉结震动,有瞬出神。
他之前把小皇帝和笼中鸟类比,现在想来,却觉得自己也是那鸟。
他养鸟人和笼子,就是他怀中所抱之人。
他“养熟”小皇帝同时,小皇帝也“养熟”他。
气氛又回来。
迟阮凡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各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类誓言在脑海中回荡,却觉得说哪个都缺点意思。
他干脆抬手扣住摄政王后脑勺,吻上去。
锦竹专注回应,就算中途感觉头上重也没停下。
等两人微微分开时,锦竹就透过对面桌上铜镜,看到让他头上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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