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
刚唤声,迟阮凡就被摄政王以唇舌封住嘴。
迟阮凡边闭眼回应,边在心里对比他刚刚那番话,和当初烧暗信,哪个情节更加严重,哪个会让摄政王疯得更厉害。
吻毕,两人气息紊乱,衣裳凌乱。
迟阮凡见摄政王抱着他不动,便在心里得出答案,看来还是当初烧暗信情节严重些。
“水患难以避免,只能早做预防,尽量将损失减到最小。
“比如设置义仓,囤积粮食谷物以备灾荒赈济。兴建水利,疏通河道、加固河堤以防患水患……
“对,禹县那个县令治水有手,安排他历练几年,能任工部尚书。”
迟阮凡洋洋洒洒说许多,说完见摄政王不吭声,他探头去看,就撞入摄政王复杂难明目光中。
又来……
锦竹眼中带上笑意。
他微侧头,贴上迟阮凡脸颊。
两人轻轻磨蹭会,眉梢眼角间都透着亲昵。
感受着小皇帝娇嫩皮肤,嗅到其身上令人迷醉龙涎香,锦竹赶紧闭下眼睛,压抑住那在御书房里做些什疯狂想法。
视线落到奏折上,为转移注意力,锦竹轻咳声,道:
任何阻拦。
摄政王坐在御案后,正对着本奏折蹙眉思索着什。
除此之外,殿内别无人。
迟阮凡放轻脚步靠近,却还是被感知到,锦竹抬眸,眼中带着些诧异和惊喜,“陛下怎来?”
“来看看你。”
锦竹抱许久,待到心绪平复下来,才缓缓松手,垂眸为迟阮凡整理被弄乱衣服。
他低声道:
“臣知陛下聪慧,只待在
迟阮凡满心无奈。
——你让说,也好心都告诉你,你又不开心,何苦呢?
迟阮凡抬眸看眼,确认御书房里就他们两人。
他起身,走到桌案旁,在锦竹腿上坐下,伸手搂住对方脖子,亲亲他下巴。
摄政王抬手,回抱住他。
“江州每隔数年,就会遭次水患,陛下可有水患预防之法?”
水患……
迟阮凡将下巴抵在锦竹肩上,许多记忆在脑海中浮现。
水灾与旱灾、蝗灾起,并称为三大灾害之,他亲政时不知处理过多少次,早已得心应手。
听摄政王问起,迟阮凡没多思索,直接说自己前世心得。
迟阮凡走到摄政王身后,俯身拥住摄政王,轻轻伏在其肩上。
他没法对锦竹坦言刚刚事,那会牵扯到太多东西,太多人。
可他又担心锦竹知道什,心中生疑之下,影响他们之间关系。
他王叔,看起来铁血硬汉,有时却心思敏.感得不行。
当初不过是见他烧张纸,就在大白日里,将他按在桌案上发疯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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