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竹放下剧本,迎上迟阮凡视线,道:“随时都可以。”
如果不解开,他永远没法坦然面对锦竹释放善意,也没法给予对方回应。
他需要锦竹记起切,给他个解释。
哪怕是句“那时就是想玩你”也好,而不是“没有记忆”“醉”“对不起”。
好会,锦竹才低声问:“定要吗?”
“抱歉,”迟阮凡表示坚持,他道:
“哪幕戏?”
锦竹拿过桌上剧本翻阅。
“那天饭局后,把你扶进电梯那幕。”迟阮凡道。
他能带锦竹入戏。
如果把那天事情当成场戏,他是不是也能用表演,将对方“带回过去”?
“你放心,不管结果怎样,都不会改变们合作关系。依旧会带你入戏,也会演很多电影,给晨星赚钱。”
“好,跟你入戏。”
锦竹应下,不止是为迟阮凡,也是为他自己。
他想知道自己对迟阮凡做切,牢牢记住自己带给对方伤害。
迟阮凡松口气,“谢谢,什时候能开始?”
锦竹手上动作顿住。
他没有醉酒后记忆,却也知道自己定对迟阮凡做什事,或说什过分话。
重现那天事,对迟阮凡来说,必然是种二次伤害。
迟阮凡等待着锦竹回复。
那件事是他两辈子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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