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玦道。
戴圣言眸藏隐痛,道:“看来只是巧合罢。”他长长叹声,道:“那,方才老夫所言二十三大罪,你可认否?”
沈玦嗓音喑哑,“……”
堂下片寂静,所有人都等着他话。那瞬间,他仿佛又是从前那个初出茅庐少年,口若悬河咄咄逼人沈玦不见,只剩下个不知所措男孩,满心都是冰冷如潮悲哀。
然而,死寂之中,夏侯潋忽然高声道:“不认!”
仿佛柄利箭横空而出,刺碎鸦雀无声寂静,众人皆惊。大理寺卿喝道:“这里岂有你插嘴份儿!退下!”
夏侯潋撩袍跪在地上,叩首道:“先生,左都御史占过别人田,大理寺卿儿子要过别人命!遍翻东厂案牍,揭开大人们家底阴私,满朝文武,无人无罪,无人不辜!为何先生单单审家督主,不审他们!”
围坐众卿满面通红,纷纷大喝:“放肆!”
“你们才放肆!”夏侯潋磕在地上大吼,额头青筋,bao突,“要审,大家起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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