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谨点点头,道:“出来之前说过,平常查案很容易夜不归宿,她已经习惯。”他低下头揉揉眉心,“但有时候也会埋怨不回家,自从生玉姐儿,她总是怀疑在外面养外宅。”
“女人嘛,疑神疑鬼难免。成天在家坐着没事儿干就只有想东想西,你得理解下嫂子。”夏侯潋说,“其实有个人等你回家挺好,你别看兄弟们总是说打光棍才好,逍遥自在,其实要能娶上媳妇儿,谁不愿意娶啊。有人家里才有人气儿,有人气儿才是家。”
“那你为什不娶妻?”司徒谨问,“是因为喜欢督主?”
夏侯潋:“……”
不爱说话人说起话来都这吓人?夏侯潋大窘,道:“说什呢?可是男人。”
怎熟,方面是因为他级别太低,平日里除沈玦,见不到什大人物,另方面是因为司徒谨不爱说话,他和持厌样,是个极端沉默男人。只不过持厌不说话是因为他个人在黑面佛顶待太久,不知道怎说话。而司徒谨沉默,则是因为他不说废话。
不过他在东厂也听不少闲话。有人说司徒谨是个妻管严,媳妇儿说他不敢说二。还是个女儿奴,有番子在他家看见他女儿骑马马围着天井转圈,司徒谨就是那匹马。不知道是不是真。
两个人还是沉默,夏侯潋有些无聊,伸出手,看月光从指缝间泻下来。
过会儿,司徒谨忽然说:“你在想督主?”。
夏侯潋愣下,问道:“你怎知……”说到半才意识到自己说实话,忙吞下最后个字,道,“为什这说?”
“京里狎玩优伶人很多,认识好几个。”司徒谨淡淡地说道。
“你这话儿可别跟督主说,”夏侯
“猜。你认识,现在还活着人里面,只认识督主。”司徒谨说。
夏侯潋坐起来,道:“问不是这个,是说,你怎知道在想人?”
“人在看月亮时候,总是在想自己最挂念人。以前督主经常看月亮,看就看很久。”司徒谨道,“后来你回来,他就不看。”
夏侯潋心里叹口气。沈玦那个家伙根筋,念旧念成这样天底下估计只有他这份儿。把沈府院子布置成和秋梧院个样子,又把莲香也接回来,又还要找他,坚持不懈那多年。可夏侯潋明白沈玦,走过迢迢岁月,往事消散如烟,他只是想把从前时光找回来,仅此而已。
夏侯潋沉默会儿,拍拍司徒谨肩膀,道:“其实你也在想着谁吧。知道,是不是嫂子?嫂子个人在家没事儿吧,你有没有派人回家跟她知会声,说你今晚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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