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花汁竟是夺目鲜红,扫在唇间,惊心动魄艳丽。夏侯潋没来由地想起那日沈玦吮吸他手指,唇瓣也是这般,艳若桃李。
夏侯潋脸腾地下烧起来。
连忙拿另只手擦他唇,期望把那殷红汁液擦干净,可那柔软唇被手指揉搓得越发红艳,汁液仿佛渗进去般,绮艳如春。
沈玦察觉到夏侯潋对他唇瓣用力,迷糊地睁开眼,喃喃声:“痛。”
他朦朦眼神落在夏侯潋眼里,却是无端勾魂摄魄,朦胧眼是月下幽幽潭水,涟漪微漾。伴着那被揉弄得嫣红唇,是种被凌辱美,仿若雨中梨花,霜下海棠。
夏侯潋心扑通扑通乱跳,忽然有种欺负他欲望,最好把他弄哭,让他求饶。这念头刚冒个头,夏侯潋吓大跳,立马把它摁下去。
他怎能这想?沈玦掏心掏肺地待他,他绝不能有这样不干不净念头!
“把颜色弄错,你自己舔舔干净,这花儿没毒,就是可能有点苦。”夏侯潋急急说几句,捧起泥巴在自己脸上胡乱糊几把,然后把沈玦背起来,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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