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有点发颤,但为面子,他仍是扯着脸皮笑着问道:“什代价,你说来听听。”
话音刚落,记闷拳打在他侧脸,伴随着声石破天惊怒吼:“瞎你奶奶狗眼,敢动老子兄弟!”
刘得意被揍得脑袋发懵,还没有反应过来,又被拎着领子照着胸腹踹脚。刘得意靠在墙壁上,哇哇地吐着清水,夏侯潋再补上个勾拳,将他打翻在地。脚也没闲着,,bao风骤雨般踢在他身上,他痛得哎哟直叫,直喊饶命。
“娼妓养玩意儿,什泥猪癞狗也敢打老子兄弟
手,若有把刀在手上,他说不定会把这两只手都砍下来。
“你这叫什话?皇宫里荒唐事儿还少?地位越高,越是荒唐。天子扒灰,娘娘私通,皇子阋墙。咱们爷们互相摸个几把算什?小事桩!话说回来,旁人不把们当爷们,咱们自己要看得起自己。不过,便罢,就算净身,也没人把当娘们,倒是你……”
沈玦问道:“怎?”
刘得意戳戳沈玦脸,道:“瞧瞧你这模样,天生狐媚子,怪勾人。看啊,你定是投错胎,但娘们命就是娘们命,最后还不是逃不过割那多余玩意儿。”
沈玦阴恻恻地笑起来,眼里阴影逐渐扩散,变得深不见底。他道:“是,原来这他娘都是命。”
“哎,四喜前头还跟说对你有那个意思,原先看你像是个烈性子,嘛,讲究两情相悦,不玩强人所难那套,就没想对你怎着。没想到四喜那癞狗居然还真成,瞧你们这成天蜜里调油。”刘得意摸摸下巴,道,“若出手,哪能让那个没皮没脸捷足先登?四喜没前途,你不如跟着吧,你只消得点点头,就把你从乾西四所弄出来。”
沈玦慢慢抬起头,嘴角勾起暗含狠戾笑。刘得意低头看着他,他眸子里暗沉沉,阴霾满布,最深处好像有只妖魔悄悄显露。刘得意心里顿时有点不舒服,暗道这沈玦眼神怎这瘆人?
“那你知不知道,要跟处块儿,是要付出代价。”沈玦字句地说道,每个字都让刘得意忐忑不安。
刘得意出生于猎户之家,打小在山林里长大,娘亲常常给他讲山鬼黑夜食人故事。阴冷潮湿森林里,独行旅人要提防不是可能随时扑出猛兽,而是黑暗里蛰伏山鬼。树背面,叶子底下,石头堆里,只要有黑暗地方,就可能有山鬼。
他经常被娘亲吓得睡不着觉,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山鬼,他渐渐知道那是娘亲哄他玩儿。但此时此刻,他好像看见山鬼阴冷眼神,虎视眈眈,磨牙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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