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啪”地声,五道红痕烙在谢惊澜苍白脸上。时间,四座都噤声。
其实藏书楼里图册也不定是谢秉风,只是他反应这大,正合“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句老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萧氏脸色很不好看,指着谢秉风道:“你……你死性不改!竟不知,你明明离家多年,什时候勾搭到那等下流地方去!还是说,你早就和那贱人有首尾?”
“误会,误会。”谢秉风满脸大汗,道,“夫人,这是误会。那是个老友,在这寄放而已。”
“册子在甲字书架第三层,包着《周礼》皮子,夫人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扉页还盖爹章子呢。”谢惊澜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祠堂跪着,别让再瞧见你!”
“成,立马去,您可别气。”谢惊涛站起身,指使身边小厮道,“哎,你,赶紧,把小榻、零嘴、春……咳,书啊什送去祠堂。”
“兔崽子!”谢秉风气得五雷轰顶,口气没喘上来,咳得震天响。
“还有个人,”直沉默谢惊澜突然开口道,“还有个人要去祠堂挨罚。”
“是谁!难道是老二!他素来勤苦,不下于你,怎也如此胡闹!谢惊涛,你这个兔崽子,定是你把潭儿带坏!”
萧氏脸色发白,狠狠瞪谢秉风眼,扭头便往藏书楼去。
谢惊涛扯着夏侯潋衣袖,悄声道:“你家少爷是不是脑子坏?这种事儿也敢捅出来,真是不要命。”
“你才脑子坏。”夏侯潋闷声道。
“儿子去祠堂领罚,还望父亲好好保重身体。”谢惊澜磕个头,带着夏侯潋走。
谢惊涛呆半晌,也撩起袍子跟过去。只留下谢秉风个人僵着身子站在原地,见满屋子人都低着头,想起自己丑事都曝露人前,面皮子烧起火来,只得用
“怎怪头上?那小子是娘耳报神,才不带他。”谢惊涛翻白眼。
谢惊澜扬起脸,对着谢秉风露出个嘲讽笑容,道:“真是不巧,这几日常去修文堂温书,谁曾想无意间发现您收在藏书楼五本晚香楼女子图册。真是……”谢惊澜扯扯嘴角,笑得有些狰狞,“活色生香啊。”
谢秉风大惊失色,好半天才憋出句:“闭……闭嘴!”。
“你们方才说那个女伶是谁来着?柳姬?可好像没在那几本图册里看到过,啊,想起来,里头正好少页,似被谁给撕,难道正是父亲您?”谢惊澜道,“父亲,原来您也是个大情种啊,连柳姬小像也随身带着。”
“闭……闭嘴!”谢秉风气得眼前黑,扬手扇谢惊澜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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